“这也能睡的着,快醒醒,光做白日梦了,笑的像本小人书一样。”
大白眼急手快,一把抱起夹在臂弯。而后他冲着伊田大喊:“啊,伊小子,你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呀,你想自杀呀,要人命呀!”
大白哼哼哈哈,他被抛上了天空,又重重的掉下来。抓住一个巨人飞车的车把手,但是他的俯冲之力过猛,把手又是木头的,遭遇刚才浪人袭击本就是个废物的,于是不出意料的,只是阻一息,还是不可避免的往下掉。
“我控制不住我自已,啊,快让开,我控制不飞马了,都让开。”伊田拉着缰绳,大头朝下,被带着往下掉,他拉的越紧,那孰湖跑的越快。
巨人车队也看明白了,那孰湖的下落的方式只能说明一点,它接收了错误的信息,正在作死。
现在的场面只能用混乱、刺激来形容。
“你快松手。”虞古高声呼唤着伊田,驾驭孰湖的巨人车夫出言提醒,让他们放松缰绳,孰湖自然就会停止这些的下落方式。
伊田还是不敢相信,想让马儿停,缰绳要拉紧,怎么这里就反了,让他松开缰绳,还怎么约束孰湖。
但是周围“放开缰绳”的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撞进树冠之中了,伊田的眼睛瞳孔放大,这个孰湖训练有束,不知畏惧,向下附冲的魄力不减,果真是无知者无惧呀,都这样了,它还知道不停下来。
伊田一咬牙,心想,孰湖是个楞头的,他可不能跟着楞头,众人都提醒了,他再坚持就是个“孰湖”了,不成仁便成鬼,死就死吧。
于是他一松手,把缰绳放开了,缰绳一放开,他就没了抓握之处,嘣的一声与突然停下来的飞车车板相撞,趴在车板之上,撞的他晕了头,还没等他抬起头,大白和吴心也掉了下来,不偏不依的砸在他的身上。
“哎哟吗呀,我的腰,我的命根呀,坐死我了,下次再不能垫底了。”伊田哀嚎。
他捂着头,腰疼;捂着腰,腚疼;捂着腚,头疼。他一双根本不够用,都不知道揉哪里好了,真想多长几双手。
虞古骑在黑羽上,拉着魏伯阳慢慢往下降。她想,半空中他都能静坐入定,不是有所顿悟,就是疲劳过度了。
孰湖停下来了,车板也平稳了,她最后看准了车板,将人准备慢慢放下去。天气这般热,这一场变故吓出她一身冷汗。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孰湖是个木讷听话的,它的缰绳松了,翅膀陡然一转,俯冲向上,平稳了身子停了下来。它一停,车板也慢慢的停了下来,但是没有人再发号示令,它就悬在半空拍打翅膀,它有翅膀,车板可没翅膀。拉车的不飞了,车板可不是在平地之下就不动了。伊田等人又是趴在车尾,于是车板悬空的平衡力没有了,车板在半空之中就开始倾斜。
车上惊魂甫定的人,谁都没抓车板,又一次从半空被倒了下来,好在他们离着树冠已经不远了,几个一股脑的掉进了树冠之中。
“啊”声成为空中的妆点,几人穿过茂密的丛林树冠。
噗通,树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阳光从树冠的缝隙之中洒落下来,斑斑驳驳的照在地下。
大白在下落的过程抓着树杆,两脚夹住吴心,可是用心不稳,还是将人掉了下去,还好下面有肉垫。
他一翻身跳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抖了一抖身上的树叶,斑驳的阳光明暗交叠的照在他白皙的脸上,他将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说:“个佬子的,遇上个榆木脑袋的孰湖,害的我们有惊无险,还好平稳着地,不然小爷我宰了它。”
说完他踢了踢脚边上,还爬着的伊田说:“装死呢,快起来,看你把车驾的,真够刺激的。”
“又惊又险,我的腰呀。”伊田的全身都埋在树叶之中,他头也不抬的痛叫,他又一次垫了底,吴心就是准确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这么扑通一摔,吴心也算是清醒了,她听见二人的说话声,一咕隆爬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很安全,她伸了个懒腰说:“我们到地方了,骨头和道爷呢,入洞房没有。”
“还入洞房呢,你还在见周公吧。你睡死过去吧,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刚才我们从天上掉下来的,你还能睡的着,若是被人卖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大白瞪着眼睛看着她,说完了他又猛然想起,或许吴心是因为中了他的缠魂之引,才短时间的困乏,于是一摆手也再不多说。
吴心确实是在梦周公,她看着周围一团凌乱,哪里还是梦里的场景,再看看给她垫底的伊田哼哼唧唧、痛苦的表情,她歉意的一跃而起。
伊田也爬起身来,坐在地上,不停的哼哼,看来这次摔的不轻。
吴心拍拍脑袋,喃喃的说:“果真睡的这么死,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头顶出现一个黑影子,她警惕的抬头,正看见随后而至的虞古。
虞古拉着魏伯阳慢慢的将人放在了树下,她心中后怕,还好晚一步将人放下,不然也要跟着一同被从半空倒下来了。
“道爷怎么回事?”吴心看到魏伯阳闭目不动,如同雕像一样,她好奇的问,“道爷可是金钢不坏身,不吃不喝都死不了,怎么也睡这么死。”
魏伯阳还在闭目养神,双眼紧闭,呈打坐式的端坐在那里。
虞古也有些担心,她说:“说的正是,他怎么这样了还不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