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又输了多少?”
“输的一塌糊涂,连喝酒都不如女人,我看来是一事无成了。”
“说什么呢?你不如女人的地方多着呢,看看你这胸,有我的大吗,生孩子,你比得了女人吗?根本没有什么好比,就因为这,你就绝望了。”
“你,你不懂。”
“你懂,你有家不回,不干正事,喝酒输了算毛呀,一边待着去,老娘懒得和你多说。”
“哎,都说上话了,就再聊聊呗。”
“有什么好聊的,赶快回家,把你家里的那一摊管好,身在福中不知福,无病呻吟。”云姨说完,一转身就走,被云弘钟一把拉住,悬身扛起就拖进了屋。
“你做什么,老娘可没兴趣。”
“别老娘,老娘的,好好的一个姑娘,叫什么老娘。我有老娘,你占我便宜,我得讨回来。”
云弘钟将云姨往床榻上一丢,门一锁,就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带着家伙几步就来到云姨面前,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无赖,大白天的,你没睡醒吧。”云姨按住他的手,恶狠狠的说,但是眼睛却带着笑意。
“白天才刺激,看的清楚,来吧,宝贝,比比男人强还是女人强。”
云姨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云弘钟堵住了嘴,她推拒的手也被云弘钟反剪到身后,挣扎几下就消停了,室内顿时一片旖旎。
激将法还是管用的,乐天的云弘钟又恢复了雄风。
云消雨歇之后,云弘钟仰躺着,他突然说到:“我知道,你是血王的人。”
云姨在他胸前描画的手突然停滞了,她眯着眼看他,僵硬的一笑想要开口。
“不用否定,也不用解释,我父亲是温不火,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对当王没有任何兴趣。”
“你,你如何知道的。”
“你的左手,这种茧子是经常使用武器造成的,你包云饺的手法,很与众不同,显然是炼过的,你的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呼吸极浅,是隐匿的高手,另外还有一点,多半女人不会接近我这种看起来没有身份、没钱财的人,除非像你一样,有目的、有任务的。你是念瞳训练的还是阎明的手下?”云弘钟说完,站起身,他将衣服穿好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云姨。
一个暗卫若是暴露,也就意味着死,她想要否定,但是那只是徒然。
“无可奉告,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还和她来往,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没有意义了,她看着衣冠楚楚的温云亭,问:“你想如何。”
“从今日起,世上再没有云姨。”云弘钟的话一字一顿,说的铿锵有力。
每说一字,云姨的心就沉一分,她颓然的站起来,闭着眼睛,等待最后的宣判,她不可擅自杀了目标人物,他死,她也活不了,逃跑是不可能的。既然暴露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一双手抚上她的脸,她的下巴被抬起,此刻的云弘钟似乎变了一个人,这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眼神,蔑视一切。
“你,以后就是媚儿,我温云亭的女人。”他的话音刚落,云姨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了,她的眼瞳中映衬在蓝绿色的眸光,他确确实实是贵族血统,如假包换的温云亭。
大火熊熊的燃烧而起,不明原因,因为昨夜血盟会,很多人都在睡觉,等人们醒来之时,就发现那家云饺名店和打饼店竟然被烧了个精光,世人都说云姨在火海中不幸丧命,和她的老相好,那个有手好闲的云弘钟一起死于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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