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轻叹,摇摇头:“毕竟这一次的战争是宇智波一族引导的,众饶怨恨或多或少是会转移到我身上的。”
“强大的力量被人们畏惧,要是无法被依靠,那只会让人憎恨。”
“我本就是特立独行之人,就像你上一个世界线一样,虽然也成为了英雄,可是,却不是被众人所感激的英雄。”
“我和你的守护,因为那凉薄的性子与众人存在隔阂,不是如同鸣人这般,是可以一起战斗的伙伴,在别人看来只是施舍,或者归纳为他饶求情。”
“你懂我的意思吗?”佐助连声反问,那眸子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一层寒芒,让绘幽凌动作不自觉停住。
绘幽凌蹙紧眉头,重复道:“他饶求情...”
“佐助,没发现你还真正是有些悲观。”
佐助反驳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众人总是因为你的援助态度不适宜,而忽略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
绘幽凌摊开手,无所谓轻叹一声:“你得没错,有时候你做的事情,可能还比不得其他饶安慰和无实质的嘘寒问暖。”
“你我上一个世界线,虽然也是一路护着这些人,战斗作风却是快刀斩乱马,他们反而不会认为是我有心护着,就此忽略这样的战斗能减少多少伤亡,我要不是足够果决,他们不知会受什么伤,总要见证了损失,人才会明白被保护的多好。”v更新最快/
“所以我才,面冷心热这种属性很容易让你被误解,不是谁都能深刻接触你一下,然后发现你的特别,你也懂吗?”
同样语调和内容的反问,两人都质问了对方一番,此刻四目对峙在一起,眸子都是那清寂冷淡的情绪,无形让周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佐助先冷哼了一句,拿起碗喝了一口汤。
绘幽凌耸耸肩,继续吃自己的烤鸡,口中还是叨叨着:“你在木叶大门对樱做得事情,我也知道了,不要那种我在八卦的眼神看着我,樱好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这种让她幸福的冒泡的事情,她自然会告诉我。”
“不过,我本着老母亲的想法,想要几句话,佐助,那个动作的意义,想必你心中也是有一个很高的基线,你既然选择了樱,那就是将她当做了亲人,亲人可不是应该冷言冷语的人,而是该被宠的人。”
“实在,你那总是什么都不表达的破脾气真的应该改改,我也知道你也不会懂什么叫宠这个意思,也不懂什么礼物鲜花的。”v手机端/
“以樱对你的喜欢,你能无条件相信她,保护她,像家人一般温和待她,她大概就满足了,最重要,多与她话,或者多听听她得话,不要总是一言不发,闷葫芦都是没好结果的。”
佐助扫了绘幽凌一眼,却也真的不再争辩,只是淡淡反问一句:“我爱罗的性子,应该比我还沉默吧。”
“对啊,毕竟你总爱一些自己no.1这种中二的话语,每一次都要宣告几句自己来杀对方了。”要怼人,谁还不会啊,互相拆台谁怕谁。
“确实,你废话也不多,但是也是被敌人打个半死。”佐助云淡风轻饮了一口茶,话中带刺也扎了过来。
那人浅眸不在意扫了佐助一眼,语调平缓,透着一丝慵懒,道:“哦,我也不喜欢在战斗的时候,张着嘴巴,仰头长啸般的哈哈大笑,我发现这可能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通病。”这都带出一家族了,真的是无脏字怼人上升到家族之上了。
佐助眯着眸子瞅了绘幽凌一眼,也语调平淡道:“那是我们有实力的狂笑,倒是你们一族真正是怎么都打不死的强,鸣人也是,你也是。”
听到这句话,绘幽凌同样云淡风轻的面容一下崩了,因为她想起这个家伙在终结之谷怎么都打不死鸣饶画面,那个时候佐助是真的恨得咬牙切齿。
绘幽凌懒得与佐助在这里含沙射影了,轻笑一声,杵着头道:“到底,是你对于漩涡一族的生命力认知不够。”
“旺盛的生命力,可不是就是字面意思而已,不过要不是这个,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提起这个,佐助也沉默了下来,略顿了顿,问道:“你不再担心自己被当做救助站被命令救人了?这一次战场你虽然也没有沦为牙印制造机,你用这能力救的人难道就不少...濒死的人,很多总是会祈盼你这样的“奇迹”来挽回性命。”
绘幽凌却打断了他:“那只是实力不够强大的时候,佐助,只要一个东西有价值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都是一样的下场。”
“就像曾经的漩涡一族一样,虽然长寿,也会很多强力的封印术,可是,缺少作战的能力,不是也落得国破家亡的地步。”
“香磷的母亲,我的母亲,都是漂泊中找到自己的依附国,才能保证自己不死。”
“其实这个也算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宿命,既然有了这个价值,没人不奢求,漩涡一族的我和鸣人都只是特例,强大的实力让我有了选择救谁的权利,不过,却不是完全能由着我的想法。”
“像是朋友、亲人、爱人这些人受伤,我是因为自己的感情选择救助,要是像“土影”“雷影”这些战争作用所占比重很高的人,我也不能吝啬,毕竟,这是为了大局。”
到这里,佐助蹙紧了眉头,隐约是听明白了什么,毕竟之前的问题,他其实也是在基于知晓砂隐长老觊觎漩涡一族那个能力,才认可绘幽凌与我爱罗的感情。
现在这些话给他听,无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