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她不烧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我这就走。”
河晓虞愣了一下:“哥,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没有开口,陆毅帮却冷漠地说:“因为你为了救你,撞上要撞到你的车。”
河晓虞惊呆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她只记得从忆往昔出来时,她伤心欲绝,然后走着走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的眼睛里立刻浮起一层泪膜,陈平立刻说道:“傻瓜,不许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看看,胳膊和腿都在,也能走路。”
河晓虞紧紧地抓着陈平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哥,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肋骨轻微骨裂而已,是个小伤,过几天就能上班了。”陈平宠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仿佛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她都是被你惯坏的。”陆毅帮皱着眉说:“所以干什么都糊里糊涂的,那么大的人了,过马路还不知道看车。”
陈平看着陆毅帮:“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不惯她惯谁?”他又看了看河晓虞:“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哥就在你隔壁,多亏了毅帮,咱们才能住上单间病房,还是挨着的。”
河晓虞梨花带雨地点头:“你早点休息。”
陈平要起身站起来,可是他的动作却明显迟缓了一下,陆毅帮立刻扶住他的胳膊,他断了三根肋骨,虽然并不严重,可是断骨的疼既是锥心刺骨,可是他非要守着河晓虞,守着她醒来,还非要护士给他打止痛针,陆毅邦无奈,只好让护士给他打了一针止痛针。
……
陆毅帮是心脏外科的医生,负责的病人,并不在这个楼层,可是他今晚值夜班,于是就趁着不忙的时候,到楼下抽烟。
救护车呼啸而来,他想着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病人,可是救护车的车门打开,陈平就跳了下来,担架上推着的竟然是河晓虞。
陆毅邦的心咯噔一下,因为当时陈平的额头在流血,一看就是发生了交通事故,那么河晓虞……
他赶紧推着她去抢救室,一边问陈平:“是交通事故吗?”
“是。”陈平急促地说。
可是他检查了她半天,发现她什么伤也没有,只是高烧不退,而她一发烧就昏迷,这个他知道,于是他终于放下了心,却发现一旁的陈平脸色泛白,于是他一询问才知道,是陈平发生了交通事故。
……
陆毅帮扶着陈平离开了河晓虞的病房,临走时丢下一句:“赶紧睡觉。”就关了灯开关。
河晓虞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心,还在一抽一抽地疼痛,仿佛那里生了病,裂开了口儿。
陈平躺在了床上,陆毅帮用听诊器在他胸前听了听,然后叫来了护士给他继续输液。
陈平笑了笑:“谢谢你了。”
陆毅帮依旧目光冷清:“不客气。”说完他就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看起来并不准备走。
“你走吧!输完了,我会按铃儿找护士的。”
“不行,哪有骨折的病人没有家属陪护的。”
陈平又笑了笑:“这不就是一个,家属在隔壁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