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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和我出了村头,来到凝舞当年历天劫的地方。
当年雷电击落的痕迹早已经不见,只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表示着这里曾出现过一个个雷电劈落的土坑。
张伯远远指着一个方向,告诉我就在那边。
时隔那么多年,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无疑是痴心妄想,不过我还是要试试,毕竟铜棺对于凝舞来说关系着她的妖魂性命。
这一片是泥土地,落叶草根早已遮盖当年模样。
张伯比划着告诉我,那天夜里就是在这儿,有两个纸扎的纸人儿拖着铜棺往林子里走。
虽然那夜天很黑,但很明显能看出来纸糊的身体。
我皱着眉头,顺着张伯所指的方向往林子里走,这片山头很大,树林茂密,即便是知道纸人往这边来了,也没法知道它们究竟把铜棺拖去了哪里。
看了一圈,我无奈放弃。
张伯看我不死心的模样,笑着直摇头:“你现在才想起来找铜棺,又哪可能找的到嘛!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我仔细想了想,可还是很不甘心。
凝舞的铜棺对她而言很重要,必须要找到,只要有机会,哪怕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
张伯见我倔脾气上来了,没好气的说我想找就找吧,中午别忘了去他家吃饭,我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张伯走了,而我进了林子里。
我像是没头苍蝇一样转了半天,马迹没有,蛛丝倒是不少,这大白天的也没法捉个小鬼儿来问问,而且附近小鬼儿差不多都入地府去了,就是想捉都捉不到!
一想起小鬼儿,我拍了下自己头,真是个榆木脑袋。
五行虚灵术之中的虚灵木,不就是可以索敌追踪的术数吗?虽然隔了那么久的时间,但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我又回到张伯说看到纸人儿拖棺的地方。
默运术数要诀,以虚灵木引动附近山林,追溯那一夜所发出的事。
果然,异象出现了!
附近树木和枯草不停抖擞,不大会,竟在树干上印出了模糊的影子,我仔细分辨那怪异的影子形象,不是纸人儿又是什么!
我抹掉额头上的虚汗,这虚灵木术数对身体精气的耗损可不小!
沿着树木草丛出现的踪迹,我一路追踪过去,七拐八绕,最终穿过树林,来到一条河边,而那追踪痕迹到这儿消失了。
我左右看看,没有过河的地方。
要么纸人儿拖铜棺下了水,这明显不现实,能下水的纸人儿还叫纸人吗?
要么,就是纸人儿设法过了河!
这条河我有印象,在我小时候这条河里年年淹死人,大人小孩好些个,村里人说这是河揦子水鬼在索命找替身,索了旁人的命它自己就能去投胎。
我爷爷是村长,也严厉警告过村民不许来这儿下河游泳摸鱼,总之这条河很凶!
现在的我却是知道,替身投胎一说压根不可能,但是这条河真的是很凶,凶的地方在于河床底下有地裂裂缝,河面上平静不显,但是河底常有漩涡出没,这漩涡就是拖拽着人沉入河底的元凶。
而且这河里死的人多了,怨厉之气积聚,再加上水本就属阴,所以这片地上很容易发生邪乎事儿。
我站在河边驻足,河水碧绿有些浑浊,偶尔能看到水草间大黑鲶鱼游动的影子,不但如此,这水里阴气有股能让人明显感觉到的浓烈。
我断定,水中有鬼!
不过这大白天的倒是不好捉这水鬼上来,我看了一会儿,决定晚上再来,到时候好好会一会这河中水鬼。
返回北邙村时,已经过了晌午头。
赶巧在村口遇见了出来找我的张伯,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去张伯家吃午饭。
中午是张婶做的拿手菜,特意割来几斤五花肉给我庆祝用的,还炖了一只老母鸡给我补身子,说是看我那么瘦以后怎么掏力干活。
这几天我确实瘦了不少,接二连三施展术数,身体精气透支了气血也亏了下来。
吃饭时,张伯办事一点不含糊,说要给我张罗介绍好人家的姑娘,催问张婶有没有合适的,张婶想了想说还真有,平常她就隔三差五做着保媒拉纤的活儿,还真认识几家待出阁的姑娘。
张伯当即就拍桌子决定,明天就要带我去相亲。
我苦笑说真的不用,可张伯不依,说什么我爸妈也不在跟前儿,爷爷也不在了,但他可是在我爷爷临走前应承过这事儿,所以无论如何要给我办妥了!
吃过饭,我急忙落荒而逃。
张婶用饭盒盛了香浓的老母鸡汤塞给我,说让我回家饿了就吃,可千万别亏着自己。
我心中感动,点头接了过来。
回到自己家中,小黄鼬还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我把喷香的鸡汤端过来勾引这小家伙,它小鼻子不停嗅了嗅,可眼睛愣是不愿意张开,
“饿了还忍着?不吃饱哪有力气哭,哪有力气想你奶奶?”
我端着饭盒说了它一句,可它翻个身用后背对着我,压根就不理我,看样子似乎是有点生我的气。
我把饭盒放到桌子上,爱吃不吃吧,反正鸡汤就在这儿!
回到堂屋,我拿出那位阴师的布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桃木剑、几张紫符、镇魂木、墨斗线等等,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
其它东西先放一旁,那几张紫符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拿在手中仔细观瞧,这紫符与我所画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