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侯爷饶命……”那名婢女顿时慌了,不住的磕头乞饶,没几下,婢女粉嫩的额头就磕破了。
看的出来这个婢女的等级挺高,不仅面容姣好而且身上的衣服头上的首饰都是上得了档次的。就一身置办,没有百两银子弄不下来。
而像云泽侯这样的老牌门阀,家中规矩极严,下人是主人的私产,私通按照家规必定是要被仗毙的。所以当云泽侯喝出你敢与马进爵私通,几乎等于判了她的死刑。
“等等!马进爵给你买了私宅?在哪里?”
“在……在和顺路……侯爷,我也是被马进爵骗了……他说……他说会和侯爷情愿,求侯爷将我赐予他。马进爵五年前丧妻,一直未娶。奴婢看着侯爷对马管家信任有加,再加上他还给奴婢买了房产,以为……以为并无甚意外……侯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哭的梨花带雨,心底也满是委屈。府里的婢女要是没有被主人收入房中,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被赏赐给红门婚配。
既能收拢人心也能让他们的子女世代效忠。而马进爵这个位高权重的管家自然是云泽侯府婢女们心底的香饽饽。
“你带我们去!”陆笙说着,眼睛看向云泽侯。
“还不快带陆大人去?要是能帮上陆大人些许忙,本侯还兴许能饶你一命。”
“是……是……谢谢侯爷,谢谢……”
在婢女的带领下,陆笙来到了和顺路一间紧闭的宅院面前。虽然说这是马进爵给婢女买的宅院,但婢女还真的没有来住过。甚至连大门的钥匙都没有。
撬开锁,进入院子。
这个宅院不算大,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算是价值不菲。就算是玄天府中的高层,要买下这么一间宅院不吃不喝一百年都不够。底层的,那就更不要想了。
陆笙一挥手,玄天卫鱼贯的冲进宅院之中。宅院很荒,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在玄天卫专业的搜寻之下,还是发现了几处隐秘的藏宝之地。
有在地砖的下面,竟然铺着一层金砖,金砖价值至少十万两黄金。在暗格之中,还发现了一些特属于草原匈奴的珍宝。甚至还发现了几封匈奴文字书写的信件。
其意是要马进爵替他监视云泽侯,替匈奴了解云泽侯的习性。还有替匈奴安排一些间谍进入大禹从事间谍活动。
显然,这些证据无不证明马进爵早就被匈奴收买,而监视云泽侯的任务也就彻底的将云泽侯洗清嫌疑。
劫狱的杀手是马进爵派的,当年的迁徙是马进爵一手安排的,匈奴是马进爵领进来的,自然李代桃僵移花接木都是马进爵做的。
嗯,云泽侯全都被蒙在鼓里。如果用识人不明这一条呵斥云泽侯,云泽侯一定很光棍的认了。但要说劫杀红枫村三千人,勾结匈奴……云泽侯不答应。
陆笙眼中精芒闪动,这一套甩锅玩的真漂亮啊,成功的将所有的节点都停留在马进爵的身上。而现在,陆笙根本不用怀疑,马进爵肯定已经死了。
陆笙带着财务,罪证再次回到云泽侯府,而当云泽侯看到陆笙搜来的证据之后,演技再次上线。
“马进爵……你竟然是匈奴的间隙……本侯瞎了眼对你坚信不疑!陆大人,本侯错怪了你,是本侯识人不明,请受云晓一拜!”
陆笙连忙握住云泽侯的手将其扶起,一道精神坐标打入云泽侯的体内。
“侯爷切勿自责,马进爵祖上世代跟着侯爷,想来侯爷早已将其当做自己人了。
如此看来,五年前袭杀红枫村三千村民系马进爵为了安排匈奴偷偷进我神州才做下的瞒天过海之计。当年的迁徙款,也是被马进爵私吞了。
董必成和董淑武的那些不法生意,想来云泽侯也是不晓得的,一定是马进爵欺上瞒下的瞒着侯爷做下的?”
“那是自然!”云泽侯脸色有些怪异,怎么听着陆笙的话怎么就这么怪异。
“那刺杀郭如郭大人,一定也是马加爵暗中指使的。”
“不错!马进爵真实罪该万死,竟敢暗杀我朝廷命官,如此罪行,就是诛他九族也不为过。”云泽侯一脸悲愤大义凛然的表态。
“南山村的山峰,也定然是马进爵指使这位张少秋先生推倒的,真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大人……您这就是欲加之罪了?我舅姥爷堂堂社稷学宫的院士,岂会做这等事?陆大人,你这是在诓我啊。”
“是么?但据本官推算,能把那座大山无声无息推到的,至少也是超凡入圣之境。在我大禹,超凡入圣之境就你我二人吧?”
陆笙这话,将之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气氛瞬间破坏殆尽。
“陆大人怀疑老夫……其实并无道理。虽然陆大人确信大山是超凡入圣之境高手推倒,但并无实证。再者说,就算是超凡入圣之境的高手推倒山峰,为何就是我?
这京城的超凡入圣高手不多,但其实也不少。只是大人不知道而已。
大禹宗亲府的老王爷便是超凡入圣,魔宗隐匿多年,陆大人又怎么敢保证魔宗妖孽不在京城?而且,既然知晓马进爵与匈奴勾结,那么陆大人就没想过草原的长生天宫?”
“长生天宫?”陆笙眉头微皱,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势力。
“草原匈奴崇拜长生天,而长生天宫在匈奴人的心中,就和我们七大圣地在神州的地位一样。长生天宫虽然在我们眼中不值一提,但几个超凡入圣之境的高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