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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波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东西在贵重也仅仅是个东西,他们能够入你眼也是他们和你的缘分,喜欢就说,不用客气。”
姚千舒不知该怎么面对袁洪波这番话,“叔叔,我不搞收藏,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只是好看,我觉得还是放在这里最合适。”
见姚千舒态度坚定,袁洪波也不再说什么。
看着昏暗的房间内摆放着的古董,姚千舒就像是刘姥姥走进大观园,颇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藏品。
袁洪波十分体贴的给她讲解着,姚千舒听的津津有味。
此时,姚千舒看着悬挂在房间正中央的油画,心底满是疑虑,画中的女人和她十分相似,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服,似乎是在大草原,背景一片绿色。
女子十分恬淡,笑着看着远方,虽然只是一幅画,可却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叔叔,这幅画里的女人是谁啊?”
袁洪波顺着姚千舒的目光看去,他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她是我夫人。”
“您的夫人,她现在不在家里吗?我今天过来,怎么没有看到她?”
“她过世了。”说道这里,袁洪波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对不起,叔叔,我不知道。”姚千舒没想到她的一时口快,戳到了袁洪波的痛出了,连忙道歉。
“没关系,你……想听听我和你阿姨的事情吗?”袁洪波突然问道。
闻言,姚千舒愣了下,“可以吗?”
此时,袁洪波似乎陷入回忆,整个人的表情带着些许的迷茫和回忆,缓缓的开口,“我和她相识在孤儿院,我们都是孤儿院的孤儿,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那个时候是我们最天真最幸福的时候。我们每天一起休息,一起玩耍,一起学习,我们甚至约好了,长大也要一直在一起。”
伴随着袁洪波的话,姚千舒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幅画满,两个孩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彼此,他们坐在庭院的走廊中,看着外面的雨,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我们在孤儿院的帮助下,一起考上了高中,可那个时候孤儿院能力也有限,只能给我们交得起学费,生活费只有一点点,需要我们想办法。那个时候,轻云为了不让我劳累,便提出她出去打工,我学习。我怎么可能同意,我宁肯自己出去打工,也不忍心她受累。”
说道这里,袁洪波眼底满是心酸。姚千舒也没有想到,袁洪波的过往会如此苦。
“好在那个时候,我们遇上一位好心的老师,她可怜我们,便每天邀请我们去她家里做客,我们不好意思每天叨扰,便决定让轻云去他们家做客,我去打工。可轻云不同意,非得陪着我,从那个时候我就决定,我这辈子非她不娶,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我决定娶她,可是一想到我们什么都没有,我很犹豫,我想给她很好的生活。”说到这里,袁洪波有些激动。
姚千舒可以理解,心爱的女人陪了自己那么久,想要给她一个名分,可又苦于什么都没有,那种感觉铁定不好受。
她很想拍拍袁洪波的肩膀,可最终只能作罢。
“那段时间,轻云也感受到了我的急躁,她旁敲侧击的告诉我,她不在乎,她觉得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那些东西我们可以慢慢去努力。我一直都知道,轻云是一个好女孩儿,她不在乎那些名分,可是我在乎,我想给她最好的,她也适合最好的。”
袁洪波轻轻抚摸着画中女人的脸颊,眼底满是柔情和歉意。
“我不能让她连个钻戒都没有,所以那段时间我拼命打工,用不多的钱给她买了一个小小的钻戒,在朋友的见证下我求婚了。
那天,天很蓝,我穿着最整洁的衣服,把轻云约到我和她许诺一生的树下,我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她那天很激动,连忙让我给她戴上戒指,还说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女孩,仅仅是一颗小小的钻戒就能够让她如此高兴。”
“她只是太想嫁给你,她不介意那些虚荣的东西。”姚千舒忍不住搭话道。
一个女人这辈子,能够找到一个一心一意为她的男人,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甚至没有举办酒席,只领了结婚证。这些都是我亏欠她的,她把一生最美好的时刻都用来陪我,可我却不能给她一场像样的婚礼。
她在我最苦的时候嫁给我,我下定决定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后来我生意逐渐做大,可天有不测风云,那年我生意出了问题,那个时候轻云又怀上了孩子。
她的身体本就柔弱,怀孕后反应十分剧烈,可我碍于工作,无法陪伴在她身边,尽管如此,她丝毫没有怨言,依旧支持我,鼓励我。”
袁洪波眼眶发红,双眼痴痴的看着的眼前的画像。
姚千舒也受到感染,可以想象得出,眼前这位女人对袁洪波的感情有多深,他们彼此之间有多恩爱。
“后来轻云生下一个女儿,她却因为产后大出血身体十分虚弱,我特意请了保姆来照顾他们母女二人。可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请那个保姆。”说到此,袁洪波的眼中满是悔恨。
姚千舒心底一阵紧张,她本能的希望轻云好好的,可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