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傅斯年觉得约瑟夫说的有道理,无奈,只能在看了袁礼和莫娜一眼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约瑟夫,转身大步离开了法式餐厅。
面对来去匆匆的傅斯年,莫娜有些摸不着头脑,“袁礼,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吃饭吧,别放在心上。”袁礼拿起刀叉吃了一口牛肉,垂下双眸,淡淡的说了句。
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傅斯年到姚千舒的面前乱说什么,就想莫娜说的,姚千舒知道他和莫娜之间的关系,两个曾今的恋人,现在的朋友,在一起吃个饭,并不为过。
任谁也没有权利多说什么。
尽管两人现在的关系不是单纯了,但是又有谁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他都会一一的解决。
孙珍珠给姚千舒煮了山药排骨汤,她提着汤来到医院,可刚走到医院大厅,竟然碰到了傅寒山一个人走出了电梯。
本来孙珍珠想要装作没看到他的,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寒山!”
一声轻唤,让傅寒山顿住了脚步,回过了头,“珍珠,你怎么会在医院,是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看到孙珍珠的第一院,傅寒山的第一反应,就是孙珍珠生病了。
听到傅寒山的话,孙珍珠摇了摇头,将手里提着的保温桶,给他看了看,“我没事,是千舒有点儿感冒发烧,现在在医院打点滴,我给她带点儿吃的。医院的伙食不好吃。”
说完,孙珍珠将傅寒山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心脏又不是舒服了?”
个傅寒山生活在一起多年,她知道近几年他的心脏不好。
孙珍珠看到,傅寒山的嘴唇颜色有些发青。
见傅寒山不说话,孙珍珠又说,“你是不是这几天又晚上熬夜了?”
因为心脏的关系,每次来医院,医生都有交代过,不能熬夜,所以孙珍珠在傅家的时候,每天都很注意这个情况,会叮嘱。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他身边了……
“我没事,只是心脏方面的药吃完了,过来拿点儿药。”傅寒山的语气还是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快点儿去吧,不然千舒该着急了。”
“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孙珍珠眼睛有些想要发酸,最后傅寒山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就走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样孙珍珠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来到姚千舒的病房,姚千舒看到孙珍珠整个人很沮丧,就问道,“妈,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难道是袁礼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没有,有什么不开心的,只是昨天晚上有些没睡好罢了,来,妈给你熬了汤,赶紧喝,一忽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孙珍珠说着,就给姚千舒盛了一碗。
见姚千舒喝的专心,一点儿都没有想要和她说什么的意思,孙珍珠憋了半天,有些憋不住了。
“千舒啊……”
“什么?”姚千舒抬起头。
“昨天晚上……你和杜越泽,他有没有留在医院陪你啊?”
在孙珍珠看来,如果是个聪明的男人,应该会留下来陪着喜欢的女人的,不然这么好的机会,岂不是白白的错过了?
但是……孙珍珠从进来到现在,甚至在走廊上,走没有看到杜越泽的人影,“杜越泽人呢?你还没有出院,他该不会就走了吧?”
孙珍珠见姚千舒不说话,又追问道。
“妈,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别问他了。”姚千舒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躲闪孙珍珠投射过来的眼睛。
“呵呵,他们两个有在一起哦,还水藻一张床上,老婆子我可以作证的。”这会儿,一直在睡觉的老婆婆醒了过来。
她刚好听到了孙珍珠的话,就笑眯眯的告诉了孙珍珠。
“他陪着你怎么能睡到你床上呢,你还是个病人呢,这个杜越泽,怎么一点儿都不顾你的感受呢!”
听到这话,孙珍珠是高兴和气愤掺半,觉得这个杜越泽太不会来事了。
以前她看他挺会办事的啊。
“不是哦,是姑娘看小伙子累,将床分给了那小伙子一半,这叫心疼人。”老婆婆又说话了。
“婆婆……”姚千舒无奈的叫了句。
她希望老婆婆这个时候还在睡觉,而不是醒来。
看着老婆婆,想到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姚千舒推了推孙珍珠的手臂,“妈,给婆婆也盛一碗排骨汤吧,反正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喝不完。”
她孤苦了一辈子,就连住院,也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来一个陪同的人都没有。
“好,听你的。”
孙珍珠给老婆婆也“盛了一碗。”
老婆婆喝了一碗孙珍珠给的排骨汤,喝完,眼泪下来了,她羡慕的看着姚千舒和孙珍珠,声音带着颤抖,“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婆婆。如果您不嫌弃,等你出院了,我常去你家看你,好不好。”看着老婆婆的泪水,揪疼了姚千舒的心,她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句话。
“真的?”老婆婆以为自己耳朵出现的幻听,她瞪大双眼,颤巍巍的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她虽然坚守了自己的爱情,坚守了一辈子,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直渴望着能有自己的家人,
哪怕是一个时不时来看看她,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