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明明能自己搞定嘛,那还找自己求助个什么劲儿?他摸着下巴思索,看来,这个家里很快就又要有喜事了。如果岳母大人和傅叔复婚的话,那千舒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唔,是时候去叫老婆大人起床了。
姚千舒还在睡,只是换了个姿势。杜越泽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懒猪,起床啰。”
床上的人儿半点反应都没有。
没办法,杜越泽只好加大力度,又是拍脸又是捏鼻子的总算把人弄醒了。
姚千舒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不悦道,“干嘛啊你?”
“吃饭啦,妈说啦,孕妇的早餐可是非常重要的。”
“唔,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困死了,不想起。
“吃饱了再睡。乖,老公抱你去洗脸。”说着,竟真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姚千舒的睡意一下子跑了个精光,只得不情不愿地刷牙洗脸。顺便甩给杜越泽几个愤怒的眼神。
任何打扰她睡眠的人都是阶级敌人。
杜越泽看得好笑不已,趁机又偷了几个香吻。
虽然之前很困,但一闻到早餐的香味,姚千舒立刻就觉得自己饿了。餐桌上的四个坐位上都摆好了一碗稀饭,傅寒山正在厨房帮孙珍珠解围裙的带子。
虽然被嫌多事,但还是乐呵呵的。
姚千舒抿嘴偷笑,正想调侃几句,门铃响了。
还有谁在这时候来啊?几人对视一眼,杜越泽干脆直接去开门。
汪雨一个晚上没睡,此刻眼下挂着厚重的黑眼圈,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姚千舒一见她这样,忙站了起来,“小雨,你怎么来了?快快,来吃饭吧。”
“没心情。”汪雨的声音沉闷的很。
“怎么了?就是再气也等 吃饱饭再说啊。”
汪雨直接走了进来,摆摆手道,“我一个晚上没睡,真是气死我了。姐,你也先别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姚千舒去牵她的手,“吃饭皇帝大,你有什么事不能等吃了再说啊。先吃饭吧,或者边吃边说也行。”
杜越泽也道,“是啊,还是先吃饭吧。毕竟千舒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可饿不得。”
姚千舒也跟着劝,“小雨,要不还是边吃边说吧。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汪雨一想也是,袁礼的破事,做什么要帮他藏着掖着啊。
于是,傅寒山火速从厨房又装了晚稀饭出来,招呼道,“都坐下吃啊,站着干嘛,别客气。”
孙珍珠瞟了他一眼,“你还当自己是主人呢?”
“没,没,这不就是不见外嘛。”
“哼。”
“小雨,你到底怎么了?”坐下来之后,姚千舒追问汪小雨。
“唉,别提了,你知道我昨晚在酒吧碰到谁了吗?袁礼的情妇,要不是我耳朵灵,听到了,我们还当他多情圣呢。装得多深情,多委屈的,特么的怎么不去演戏啊?”
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汪雨就替姚千舒感到不值。
听到这话,姚千舒有些不太明白了,“小雨你别激动,慢慢说。”
于是汪雨调整了一下情绪,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从头说了起来。
本以为姚千舒会很愤怒的,但她说的却是,“小雨,你耳朵可真灵,酒吧里的声音那么杂,人家这点小秘密你都能听到。”
闻言,汪雨错鄂不已,“姐,难道你不应该很生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以袁礼的身份,他身边要是没有女人才奇怪了呢。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女人会是莫娜。”袁礼看着也不像是会吃回头草的人啊。
姚千舒记得,之前莫娜那样纠缠,袁礼连理都懒得理会那么多,却不想现在两人又纠缠到了一起。
难道是旧情难忘?姚千舒觉得袁礼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不管是旧情难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也无权干涉。
“千舒已经嫁给我了,那袁礼有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哪里犯得着为这种事生气啊。”
杜越泽有些不理解汪雨生气的点在哪里,袁礼单身,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听到这话,汪雨一下字激动了起来,“这能是一回事吗?他跟那女人纠缠的时间可不短了,就是他在准备娶我姐之前就已经出轨了。这算什么,他把我姐当什么了?掌控袁氏的跳板吗?做人怎么能这样。”
一边的孙珍珠,这回总算反应过来了,“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袁礼不是什么好东西。千舒,你赶紧回袁氏,把他赶出你爸的公司。
有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在公司里呆着,我想想就心里毛得慌。万一他趁机夺权怎么办?虽然你爸把公司留给你了,但是万一袁礼心怀不轨,偷偷掏空了公司怎么办?这种事可不是没有,电视上演得多着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越说,孙珍珠越觉得像那么回事。
姚千舒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妈,让我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啊,你就直接把人赶走就是了。大部了分他一笔钱,总好过以后整个袁氏都被他掏空了好。说不定更狠,他直接把公司掏空,再给你留下一大笔债务,你就更惨了。”
不得不说,孙珍珠很会想。
傅寒山拍拍她的手,“珍珠,这种事急不来的,袁氏那么大的公司呢,袁礼也一直管着公司,哪里是说弄走就能把人弄走的?”
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真想要做点儿什么,是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