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中两名不是闪过血光的玉牌,段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片刻后,他挥手召来杜灵尘,后者接过玉牌,躬身退了下去。
赵家父子!
最后还是选择在段皓所给的玉牌上滴下精血,到了赵阳秋这个层次,眼界自然要超过赵才太多。
自己父子已被古家逐出,即便段皓愿意放过自己两人,可往日沪上赵家借助古家打压的对手,难道会放弃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坐在赶往云白机场的大奔后座,赵才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脸色发白呢喃道:“这……这以后要如何是好?万……万一那姓段秋后算账,我……”
听到这话,闭目养神的赵阳秋张开双眸,冷冷看了过来:“怎么?现在后悔了?要不是你活腻了去招惹那位,此时你我父子何至沦落到如此地步!”
“爸……我……”赵才满脸哭丧,加上之前被赵阳秋痛殴留下的淤青,哪还有往日赵家大少的气度。
赵阳秋见状,心中一软,低声叹道:“罢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完成少主的嘱托吧。”
“哼,少主?凭他……”赵才眼中露出一抹羞恼。
啪!
话说未完,一记耳光已让他捂着脸颊陷入呆滞。收回有些用力过猛的手掌,赵阳秋狠狠瞪了爱子一眼:“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日起,不仅沪上赵家归属沧澜居麾下,你我父子二人也是沧澜居主段天南的下人。如果让我
发现你再有不敬之举,别怪我不讲究父子情面!”
听到这话,赵才双瞳一缩。
他知道,赵阳秋没有虚言,这是来真的!
有些屈辱底下高傲的头颅,赵才咬着牙说道:“明……明白了。”
“嗯,明白最好,别再给家里招祸。”赵阳秋眼神复杂看着服软的爱子。他硬着心肠没有开口安抚,闭上双眼没有再言唉,你我父子得罪那人可是号称道武双修,留下精血之后,谁知道对方在你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稍有不敬,一旦被对方察
觉,只怕就是杀身之祸啊……
黑色的大奔车中再没异动,而随着赵家父子离开南粤返回沪上,花城大学校长办公室,杜宏也受到赵才钱能孙通三人的转学申请。
“呵,花城新生四少一下走了三个……”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惊讶,杜宏看着招生办负责人淡淡一笑。
“可不是,杜校,这三位大少走的也太急了,连过来打个招呼都没有,直接就用书面……”身穿黑色西装的招生办负责人,唾沫横飞滔滔不绝。
杜宏眉头微皱,拿起印章啪啪盖上去,淡淡说道:“好了,这些学员出身不凡,莫要胡乱议论了。”
“嗯,好的。”
“下去吧。”
看着这名有些话多的花城大学高层带门出去,杜宏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
眼见段皓快刀斩乱麻处置了钱孙两家,深受震撼的肖斐一家,很快就在秦风提醒下提前离开。
好在即便被自己一家见到如此要害的事情,段皓依旧放任自己一行离开。
这让有些担忧被灭口的二老与秦风暗暗松了一口气,反而没心没肺的肖斐,临走还向司马明空打探了徐玲玲二女的所在。
皓哥,我已经决定追求玲玲了……
想起肖斐临走对段皓所言,刚刚将肖家父母送回去,正开车赶往徐氏大厦的秦风。此时恨不得拿把菜刀,解刨一下这死胖子到底是心大还是弱智。
拜托,刚刚可是有五条人命在姓段手上销账,你能不能表示出一点畏惧的情绪?
可惜,肖斐不是秦风,后者心中的碎碎念,胖子毫无察觉。
不等车子停稳,肖斐已推门跳了出去,无数秦风充满怨念的眼神,飞快冲进徐氏大厦。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起对段皓的承诺,秦风捂着脸发出一声哀嚎,恹恹把了钥匙快步赶上去。
而此时,正向一楼接待处打听徐玲玲二女的肖斐,眼见他过来,连忙挥手高呼:“秦风,她们不信我们和玲玲是同学,你快过来解释一下。”
这声男高音,瞬间让大厅许多人好奇看了过来,尤其那名正在招待外宾的中年男子更是脸露不喜。
“你们好,我叫秦风,他叫肖斐,我们都是徐玲玲的同学。我们有些担心玲玲,劳烦帮我转述一下,请她见见我们。”秦风快步走过去,对两名妆容精致的前台接待说道。
“既然两位是玲玲小姐的同学,不如打个电话,刚刚徐总有吩咐,不许玲玲小姐见任何人。”一名前台接待有些为难说道。
肖斐闻言大咧咧挥挥手:“你跟玲玲说一声,危机已被皓哥摆平,她就会理解了。”
“这……还是您自己打电话给玲玲小姐吧……”另外一名前台接待摇摇头说道。
秦风见状拦住想要反驳的肖斐,拿起面前座机电话说道:“既然这样,我自己打电话给她……”
“咳咳,你们两人是谁?”轻咳声中,那名大厅经理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从两名前台那里得知事情经过后,这名姓张的经理,眉头微皱说道:“徐总临走时有吩咐,不让玲玲小姐与外人见面。两位如果没有要事,不如明天去学校再与玲玲小姐见
面?”
“嗯……”秦风自然听出这张经理言中不喜,不过他看了看难得提起勇气过来的肖斐,最后还是说道:“我打个电话吧,如果玲玲不方便,我们立刻离开。”
“那成,你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