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天涯很是诧异的望着唐宝儿道:“你爹叫刘晋?”
无尘在边上摇头笑道:“小浪你连你岳父大人姓谁名谁都忘记了?”
浪天涯沉思了一会,用手机拍下这行血字后,心中嘀咕道:“如果是我爹留下的,那他尸体了?不是说随船押送货物遇到暴风雨给淹死了吗?还有宝儿也说过他老爹也在船上啊?莫非都是假死?”
但有一点,他无法分辨这条信息留下的时间有多久了。
如果老爹与他亲家公是在船难之后,假死脱身来到这地底世界的话,那这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了?需要夫妻双双诈死。
如果是船难之前了?那按照这条信息来看,老爹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在必死的情况下才留下这道暗号,那假装老爹出去后,死在船难里的人又是谁?
这些问题一下让他感觉头大了起来。
唐宝儿与无尘见他沉默不语,前者忙道:“相公,到底怎么了?”
浪天涯还不想将这些事情告诉宝儿,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没什么,一时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唐宝儿不疑有他,打着手电便朝着阶梯向下走去。
楼梯是个螺旋形,几人走了一阵,发现不对劲,怎么感觉这楼梯像是走不完似的。
又因这洞壁与楼梯造成的弧度只有不到几米的视线,照明弹无法使用,手电也只能照到转弯处,故而无法看到前方的阶梯到底还有多长。
又走了一会,浪天涯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大声骂道:“他娘的,走了半个小时了还没到底,在这么走下去,我怕待会就直接到地府报道了。要是阎王爷问起来我怎么死的,我该怎么说?说我还没死,只是进来旅游一下,迷路了?”
唐宝儿也觉得不对劲,不解道:“这阶梯怎么回事,修那么长干嘛?”
无尘前后拿着手电照了照,没发现什么异常,洞壁上的岩石也有人工开采的痕迹,便道:“会不会只是长了点了?我们要不在走走看?”
浪天涯思索了片刻,站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从包里拿出一些荧光粉边走边涂抹在墙上做记号。
每隔大概十来分钟便洒下一点。
这样估摸着又走了半个时辰,就在三人都觉得不对劲时,浪天涯突道:“哇靠,我们又回来了!”
他话音一落,拿手指着前方转角处醒目的橘红色荧光粉继续道:“难怪他娘的走不出去,我们原来一直在这里转圈圈。”
无尘走下去几步,就见到前面石壁上出现大片大片的荧光粉,也是怪叫一声道:“我说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修这么长的石阶了!”
唐宝儿摇头道:“这不对啊!这石阶是右螺旋下降,我们没转弯也没走岔路,怎么会一直在重复了?”
无尘饶了饶头,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吱呀一声,道:“没做梦啊!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浪天涯慢慢坐在石阶上,皱眉道:“这洞壁一目了然,不过两人并排的宽度,这是怎么做到让我们无限重复的了?”
“会不会是机关?”唐宝儿看着二人说道。
“假如是机关,那需要多少个楼梯不停的来回循环?再者说如果是机关驱动,我们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啊?”浪天涯抓了抓脑袋,看着墙上的荧光粉突然站了起来到:“这还有一半哪去了?”
无尘走了过来,问道:“什么一半哪去了?你媳妇不在这吗?”
浪天涯忙摇头道:“我在墙上用荧光粉涂的是一个轻微倾斜向前的箭头,现在怎么只有‘一’没有那个头了。”
唐宝儿讶然道:“相公,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记错?我还记得那天我们用的姿势是……”话一出口,浪天涯就觉得有几分后悔了!
无尘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四处拿着手电乱照,忍着笑意。
唐宝儿脸颊荡开一圈圈红晕,走到浪天涯身边,小声娇嗔道:“还以为那晚你把我当成青儿了呢!”
浪天涯心中大呼受了不,忙岔开话题道:“假如……我说假如啊,如果真是楼梯之间不停的循环,我们走过之后的楼梯被移到下面去,就这样一直反复,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和机关移动楼梯的速度比快。照你所说的话,那就是机关制动产生的无限循环楼梯,只要我们能赶在楼梯尚未移到我们脚下之时,那才能走出这个机关。”无尘慢慢道。
浪天涯摸着墙上那荧光粉道:“这墙壁也不知道有多厚,机关制动完全没有声音。并且这么大的楼梯移动,能让我们完全察觉不到一丝声音,也就是说这个楼梯的最上一节与最下一节一定离我们很远,我们恰好处在楼梯的最中间。设计这个楼梯的人肯定会算到速度,我想应该以人类速度的极限都无法来得及。”
“你有办法?”
“我只希望这个楼梯不是只有人在移动中才会触发机关,如果我们坐着不动的话,等机关移动到我们这一截楼梯,把我们放到最下面一层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快速跑完这截楼梯,让机关无法及时移动另一层放到我们下面了?”浪天涯思索道。
“你这想法也太……太懒了吧!”无尘讶然道。
浪天涯摇头道:“古代的机关应该还没那么先进,能做到检测到人才会移动!”
“那就照你说的试试喽!”无尘说罢,也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准备‘守株待兔’。
唐宝儿听了他们二人说了半天,自己琢磨了一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