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宫爵扬起巴掌,一耳光落在慕里的脸蛋上。
男人很用力,他很生气很生气,在他知道慕里的计划时,他往这边赶来的时候,指尖总是不住的颤抖。
是一种极度忧虑的征兆。
对宫爵这样的男人来说,从未有过。
他在怕。
怕自己哪怕迟了一秒,就会失去慕里。
慕里被宫爵打在地上,她趴在那里,捂着脸上的红烫,唇瓣几乎被她咬出血来,但她却在克制着自己的泪水。
“对不起,让你担心你了。”
女人的声调平静如常,甚至听不出之前的哽咽。
她的话刚刚落下,宫爵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
仿佛拎着小鸡那般的轻松,直接将她扔向浴室,男人粗鲁的打开花洒,顿时冰凉的水洒了下来。
骤然的冷意,刺骨的钻进慕里的皮肤。
仿佛此时宫爵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