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好意思，大少爷，现在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结局了。”杨舟词胸有成竹的说。
“哦？是这样的吗？”牧泓奕笑着反问。
或许是牧泓奕的神态太过于自信，杨舟词有些疑惑的看着牧泓奕，“怎么？难道不是？”
牧泓奕脸上显露一抹得意，他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杨舟词，然后转向牧珽说道：“看来当时，我们的决定是对的！”
杨舟词不解：“什么决定？”
牧泓奕一笑，胸有成竹的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不然，你以为你能那么轻松的就将海音拿走？”
“什么意思？”
“在今天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苏姐在暴露之前会给你送去栀子花？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还有，就算是你得到了海音，你知道现在海音的账务吗？”
牧泓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笑了起来：“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们面前这位堂堂的海音杨总，还没有去海音露过面，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得到海音的时候，它就只有一个空的虚名了。”
杨舟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震惊的看着牧泓奕：“你胡说，海音明明还在那里，你骗我！”
“不信？那就有劳杨总派你的律师，或者运营团队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没有等杨舟词有动作，牧泓奕继续说道：“海音那么多年以来，怎么会没有几个心腹？你真以为你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着，牧泓奕看向牧珽，改口淡淡的笑着说道：“九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牧珽轻轻点头。
杨舟词顿时就愣住！牧泓奕喊牧珽什么？九爷？他喊自己的弟弟，九爷？
这只有一个可能性，对面的牧泓奕，依旧是……假的！
杨舟词紧紧的盯着牧泓奕的脸，问道：“你不是牧泓奕，不是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牧泓奕笑着承认道：“杨总，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些……”
牧泓奕说着，就缓缓的抬起手来，在耳后轻轻一拉，又缓缓的扯下一张人皮面具。
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苏炎。
苏炎笑笑，不习惯的拍拍自己的脸，揉搓了一阵，将摘下的面具同刚才那张丢到了一起。
“就这么一会儿，我还是挺不习惯的。”苏炎抬头看向杨舟词，“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杨舟词颓败的看着苏炎。
“你……你……我早该想到，你不可能是牧泓奕！”杨舟词说。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么，也不算太迟。”苏炎淡然的说。
杨舟词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张狂模样，他知道，今天自己这算是败在了牧珽的手里。
好不容易得到的海音，居然是一个空壳子，想来，他也不应该这样的掉以轻心。
“你，什么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杨舟词眼睛里的光，慢慢的暗沉下去。
牧珽却并没有着急回答他，而是对苏炎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苏炎点点头。他身后的手下就上前将一包东西递了过去。
苏炎接过以后，没有打开，而是直接递给了牧珽，牧珽对牧言丢去个眼神，牧言就将东西推到了杨舟词的面前。
“打开看看吧。”牧珽说。
杨舟词不解，现在已经这样的局面了，他要让自己看什么？
带着困惑，杨舟词将手中的包裹打开，一层布包里面是一个盒子，杨舟词将盒子打开的第一眼，就看见自己很久之前的那把手枪。
在那一次伏击牧珽的时候，他一个大意，被牧珽将手枪夺走，所以才有了后来验指纹，抢手枪以及在陈老家派人偷报告的事情，甚至为了这件事情，杨舟词在假扮牧泓奕的时候，担心被牧珽查到他头上，不惜将牧信推出去，做了替死鬼。
下面还放着几张纸张，看上去像是什么报告之类的。
杨舟词看见手枪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完全败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的将手枪拿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他手上一紧。
下面的几张纸被杨舟词取出，他垂眸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牧珽原来早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报告上面那几个字，指纹匹配结果：完全吻合。让杨舟词仿佛掉入了黑暗里。
“这个，是你的。”牧珽平淡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出来，没有气愤，也不像质问，“那么，那天在郾城戴面具的那个人，也是你。”
杨舟词知道，即使是辩解，也没有了意义，他点头，微微的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心态放的尽量平和一些：“是我。”
牧珽微微扬起唇角：“那就是了。”
杨舟词不解：“就是那时候，你就知道是我了？”
“差不多吧。”
“你准备怎么处置我？”杨舟词问：“就算是海音现在是一具空壳，可是，它还是我杨舟词的。”
“执迷不悟。”牧珽淡淡的说。
杨舟词还在纳闷的时候，苏炎上前，来到牧辰的身边，对牧辰说道：“牧信怎么死的？”
牧辰以为苏炎是在问他，就在牧辰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苏炎却继续问道：“你应该是亲眼看见的。”
牧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泓奕少爷了，你的选择，是什么？”苏炎问。
杨舟词愣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