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欠九宫人情?九宫,又是何人?”仇羽很好奇这一点,以傲君的武功,不说无人能敌,可她的毒术却也是尽得毒王真传,令人防不胜防,杀人无形。
况且,傲君并不缺钱财。
无论是她的实力,还是她的财力,都能处理好别人所办不到的事情,她怎么会轻易的就欠下别人的人情。
这个九宫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个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傲君不愿过多解释,一两句也说不清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了两口,润湿了殷红的唇,忽然想到什么,便问他:“美人现在如何,身子可好些?”
仇羽见她不愿意说,当知再问也问不出答案,抿了抿唇,道:“昨儿便醒了。除了还有点虚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将她和冷月心关在一起了。”
傲君秀眉微蹙,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也好。”
“小姐累了一夜,先吃早膳吧。”素问端着吃的进了房间。傲君坐到桌子前,红锦这时前来禀报:“小姐,那位姑娘和公子,已经离开客栈。”
傲君吃着包子的动作一滞,潋滟的眸子微微眯起:“嗯。知道了。你且暗中跟着。发生情况再立刻禀报。”
红锦应了声是,便快速离去。
吃了早餐后,傲君便盘坐在床上打坐调息。
给战离渊运功疗伤时,她消耗不少的功力,昨儿被银啻焱那么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的内功甚是虚弱。
九宫随时都会来救虞潇儿,她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功力,才能够和九宫对抗。
果然,当天夜里,九宫便来了。
傲君那时,还在房间的床榻上打坐,未见九宫本人,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弥漫到他的的房间。
每次他来,从是骚气的没边。
傲君懒懒的睁开双眼,便见紧闭的窗子啪的一声打开,一股劲风拂来,一道红色的虚影掠入房间。
傲君也不惊,再度缓缓的闭上双眼,继续调息,勾起好看的红唇:“你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救你的女人。逾期别怪我。”
风停,影定,橘红色的光晕下,红衣男人发丝如瀑,定定的站在床前,眯着魅惑的深紫色瞳孔,凝望着盘坐在床榻上,闭着眸子打坐的女子,唇瓣微掀,“我这不正来看我的女人。数月未见,我好生想你。君儿,你可有想我?”
说罢,便俯下身子,去环她的身子:“君儿,让为夫抱抱你。”
双臂还没环抱小女子的身子,便觉得脖子一紧,无数条蚕丝缠在他的脖子上。
傲君掀开冷冽的眼,沉沉的看着他:“不要以为,你欠你一个人情,便不会杀你。”
九宫垂眼帘,看了脖子上的千丝牵,妖魅的眼底闪过一丝伤情,“君儿如此焦急的颁发消息给我,难道,不就是为了尽早见到我。”
语罢,冲着傲君,眨巴着紫色的眼瞳,波光潋滟,妖魅横生,一眨一眨,便能慑人心魂。
傲君心中警铃大作,九宫蛊惑人心的力量和银啻焱的慑魂术,令人防不胜,她不能轻易受了他的蛊惑。
傲君收回视线,从床上起身,下了床,绕到他的身后:“你既然收到我颁发的消息,便就知道,如果你没能救出你的未妻婚,会是何后果。”
九宫眯了眯紫瞳,顺势倚身侧躺在傲君的床上,单手支着脑袋,望着傲君的背影,好看的眉如神来之笔:“君儿,你瘦了。可是他对你不好?”
九宫的答非所问,让傲君显然失去耐心,转头,便要吼他:“九宫……”
冷吼的话方要出口,一转身,傲君便见某个男人,已经躺到他的床上,裉下了身上的大红衣袍,正在脱里衣,姿态风骚妖娆。
傲君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差点没气的一口老血喷死他:“不要在我的身打主意。龙门客栈的力设计的力量,你许是不晓得。我劝你,打消念头。有时间在我这里,不如想想如何救她。”
九宫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用手轻拍着面前的床沿,笑的魅惑众生,祸国殃民:“君儿,过来,陪我好好说说话。”
他那副模样,一点也不担心虞潇儿是否有生命危险。傲君皱眉,“既然,你一点也不乎你未婚妻的死活。我便也没有必要,留她到明日傍晚。”
说罢,便要朝门外的素问吩咐,启动机关,贯穿虞潇儿全身。
九宫任是不为所动,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起,看着傲君的目光,宠溺深情的,像是能溺死人。
傲君被他看的浑身发软,但却不受他的蛊惑。
“我就喜欢,你为我生气,为我吃醋的模样。”好半天,一句气的傲君吐血的话,从九宫的嘴里溢了出来。
傲君抖了抖肩膀,手腕一动,牵制着缠在他脖子上的夺命千丝牵,皱眉冷视他:“你以为,我当真不会杀你?”
傲君气息不顺,被九宫气的想要杀人。
九宫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从来都是副死相,轻易的就能够让她即动怒,又无奈。
杀他,不是不可以。
可,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个男人不能杀。
至于为什么不能杀。
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
或许是因为,他虽冷血残酷。可却从未伤她。甚至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帮助她。
也许是因为这小小的恻隐之心。
但是,不杀,他又是虞潇儿的未婚夫。五仙教圣女的男人。唐门的敌人。她的敌人。
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