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坑？在哪里？”方灵故意装出一副不相信的语气。
中振的脚步停了下来，指着东北方一个山头，语气颇为得意：“看到那个山头了吧？山顶正中间就是天坑，里面盘着几百条毒蛇。那可是从古代起就在那里的，里面的蛇只多不少。每年我们都得扔两头大肥猪下去养着那条蛇，你可要小心一些，那些蛇闻到生人味可是会咬人的。改天我带你去看看，让你见识见识。”
方灵像是真的很害怕似的，尖叫起来：“不要啊——”
中振得意不已，哈哈大笑起来。
“除了那俩警察，你们还丢过多少人下去？”方灵继续追问。
中振想了想：“两个月前，才扔下去一个，跟你一样是从山外来的，哦，也不算是我们扔下去的。那娘们也聪明，安安分分呆了俩月，让干啥就干啥，后来怀了娃儿，我们都以为已经认命了，谁知道直接带着娃跑路，藏起来谁都找不到。后来找到天坑附近，才发现已经被蛇吞下了整个头，身子都已经僵了。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把人扔进天坑，也省得挖坑去埋了……”
“那你们这里一共有几个被拐卖来的女人？”方灵见他正说在兴头上，便不露声色地继续打听。
中振停下脚步，忽然将方灵扔到地上，方灵顿时痛得哎呦一声，眼泪都快流出来的。
“你这娘们怎么那么多话？这是在套我话呢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进了我们这个村，也得乖乖地给我们怀孕生娃儿，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灵又开始慌乱起来，同时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村里的人确实够精明，啥情况都想到过。可是，要是自己继续保持沉默的话，是不是默认了，自己是警察派来的卧底的事？
看到越走越近的村民，方灵忽然大哭起来，眼泪汪汪地问道：“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我家里很有钱的，你们要多少我爸妈都会给。只要你们放我回去。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