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脑子转不过来的人,摇了摇头。
离锦和琉钦则是一脸懵圈……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冥兵符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不说他们能不能有命去破了那冥兵,但至少因为这个冥兵符的缘故,已经死去了近千人了,他们所背负的东西是何等的重量,由不得他们有半点闪失,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这冥兵符又不能伪造的,如果要让秦嬷嬷拿去就只能拿去真的。
这在离锦他们看来,不就等于是自己亲手把自己的项上人头给敌人送了过去吗?
修司随即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嘴里吐出了一句话。
二人闻言,眼睛瞬间瞪的比铜铃还大。
“真的要玩这么大吗?”离锦咽了咽口水,感觉眼前的这个小毛孩子,有点恐怖啊。
“你这么腹黑,真的好吗?”琉钦也惊叹道。
然后三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最后三个人都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之后,事情有序的发展着,莫元不出所料的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
时隔三个月,玉和宫。
“你父亲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啊。”席霓躺在白玉软塌上,手搭在腹部,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现在凤相手里的兵力不足十万了。”莫琦得意的说道。
席霓艰难的起了身,往梳妆台前走去,“接下来你父亲打算如何?”
“凤相最后的兵力在他儿媳的夫家,阡陌军的手上,父亲暂时没有办法对付这个阡陌军,阡陌军行事作风一直都是很正派的,所以有些困难。”也不知道这个阡陌军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来刚正不阿的阡陌将军,竟然愿意站在凤相的那边。
“呵,阡陌军。”席霓嘲讽的笑了起来。
“娘娘可是有妙招?”莫琦狐疑的看着席霓。
这事就连她父亲都觉得很棘手,难不成席霓有法子?
席霓也不说话,从他的梳妆柜里拿出一个很普通的桃木簪子,笑着想着手里的簪子,喃喃自语道:“终于还是要动用这个了吗?”
“娘娘?”莫琦见席霓一直背对着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奇的唤了一声。
席霓转身,将那只桃木簪子递给了莫琦。
“这是?”莫琦疑惑的问。
“别问那么多,只要你父亲在与阡陌将军谈话之时,把这只木簪交于他手便可,告知他,他想知道的事情,本宫可以告诉他。”席霓三缄其口,并不透露过多的事情。
“这样就行了吗?”莫琦心里更加狐疑了,就一个木簪就可以让阡陌将军叛变凤相?
那个阡陌将军可是凤相的最宠爱的女儿的相公啊,而且还是职务最高的一个将军,是上将级别的,关系自然是比那些个小杂鱼要强的多啊。
“你在质疑本宫?”席霓斜眼看了过去,面上不悦。
“不敢……”莫琦瞬间闭嘴了。
虽然她们是合作关系,但是至少她是贵妃,而自己不过是臣女罢了,身份上还是有差异的,莫琦自然不敢太过放肆了。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这根木簪和那个阡陌将军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席贵妃与阡陌将军之间……莫非那个孩子……
莫琦思及此,眼神不由的看向了席霓已经很大了的肚子,应该快到临盆的时候了。
原本早在一个月前就应该是临盆的时间的,虽然这样就不符合她当时登记有孕的时间,到时候还是可以说是早产。
但是席霓还是十分谨慎的,让莫琦在琉钦那里要来了可以延缓临盆的药物,并且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影响,这才硬生生的推迟了一个月,再有一个月就要真正的生出来了。
莫琦心里百转千回,想了无数种可能,但还是觉得之前所猜想的最为可能。
而席霓这会儿也没有主意到莫琦异样的眼光,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里面是她和他的孩子,虽然那个人并不在意,但是这个孩子却是她的全部希望……
现在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那个人对她的态度也好转了起来,偶尔还会温柔的喊她霓霓,眼里的柔情,她是感觉得到的,也许她的努力并不是那么不值一提是不是?
思已至此,席霓原本冷艳的面色,变得柔和了一些,嘴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莫琦见此状况,就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娘娘,如果没其他的事情,琦儿就先回去了。”莫琦收起心中的猜疑,沉声道。
席霓被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秀眉微蹙,冷声道:“下去吧。”
随后莫琦就跟着一个黑衣人离开了玉和宫,一切都和她来时的那样,什么都未变过,仿佛她就不曾来过。
……
与此同时,太师府。
离锦和琉钦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下着棋,琴柔在一旁看着,而修司则带这念念在凉亭外的空地上,用树枝在那笔画着。
修司舞动着树枝,认认真真的练着基础的剑法。
念念则也拿着一根树枝,有模有样的学着,那小小的身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别提多可爱了。
做出来的样子有些搞笑,可表情却很到位,严肃的小脸,朱唇微张,喘息的粗气,似乎已经很累了。
啪,一根树枝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不练了,不练了!”念念赖皮的往地上一坐,两只手托着下巴,小嘴一撅,做出一副生气了的样子。
“念念,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