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
“再念一次给我听。”
谈罗终于发现一个男人让她格外崇拜的点,夏权说出的文字额外地优美,为那深邃的五官增色不少。
她说完,就被男人爆炸式的低音炮轰袭了。
“jaeger lecoultre、patek ppain……”男人每说一个词,就吻她脸颊或者额头一下,宠溺得粉红泡泡都要冒出昏暗的宝库。
两人又笑又闹,其余人在无地自容、想夺命而逃之余,不免想到这么多怀表,这位小姐身上哪里够挂啊,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懂!
谈罗笑眯眯地,让夏权别挂在自己身上,“好了,先让我付款。”
夏权余光瞥到拥有丰富服务经验的一群人像呆头鹅一样,心里想训练还是不够严格,整理整理衣服,重新坐回一畔。
“合计是九十万六千两金票,我们将零头抹去了,请问您要如何付账。”大执事身后跟着三个账房先生,将盘算合计出来的数额朝谈罗报出。
他们了解顾客所需,以满足不同客户之需求,不过也为主子们争取最大权益,绝不让己方吃亏!
原本怀表是拍卖品,他们必须也要开出天价!不让这些可恶的有钱人割肉削骨都不是他们的本色!
“那就用金票吧。”
谈罗葱白的手指伸出,大执事的瞳孔就是一缩,因为上面不知何时夹了五张金票,一张二十万两黄金。
这五张金票就是谈罗全部的积蓄,就像她以往每次游走在生死线上一般,把钱一次性花个精光的感觉好极了。享大富贵,必然要有巨大承受能力,连钱都不敢花算什么强者。
大执事、管事、还有账房们左右看看,搓着手,谁都不敢先去接。
天啊,居然有人放心将这么多钱随随便便藏在身上。
还是大执事内心镇静些,双手捧过另一个新托盘,让谈罗放下。
“噢,是隆丰银号的。”
大执事拿到金票是要跟账房一同核对的,这些个中老年男人看到开票的银号就放心了一半。
账房们是刚赶过来,连连看了谈罗几眼。
这年纪,估计不到十六吧。传说中的人傻钱多这些人见得不少!不过一个女子,他们是第一次见!
若是谈罗会读心,知晓这起子怎么想,只能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钱可不就是花的吗,拿普通人的收入与开销跟她比没意思,只要能赚到钱,花多少全凭心意即可。
“小姐稍坐,我们给您兑换余下的钱。不知您要金票、银票、还是黄金。”
大执事已经捧着钱去存放了,账房尽管内心腹诽无比,还是擦着汗恭恭敬敬地继续接待。
“先给我记账吧。”谈罗敲了敲桌子,她还贼心不死地想趁夏权不留意的时候,自己跑来一趟,做几条船方便以后出海玩。
就在此时,变故横生,一个玄衣玉冠,鞋子都没穿的小正太抽抽噎噎地拦住管事要包裹起来的怀表,一双泪眼看向谈罗身边的夏权,
“夏…夏哥哥,不是说要留给秋衡一个最好的吗?”
管事们跟账房惊呆了,有个青年管事屁股着火地跑过去将小祖宗抱起来,“小少主,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