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叶云天想到了,但还是开口:“那父亲待会就去皇宫求见皇上告诉他这件事?”
叶似瑾点点头:“自然是这般,不然依当权者的复杂的心理,指不定以为您是想欺君呢。”
叶云天想的自然会比叶似瑾多,在脑子里也理清了厉害关系立即起身:“我现在去换官服,马上就进宫禀明皇上。”
叶似瑾看着叶云天起身,还补充了一句:“若是皇上让你要我师父师姐们搬到皇宫或使者宫,父亲千万不能答应。”
叶云天似乎有些疑惑,但想到叶似瑾对文琴大师该是了解的,便也依了她的意,但还是想要问清楚为什么,不然到时候拒绝了皇上都没有理由。
叶似瑾像是早一步看清叶云天的不解,解释道:“为什么我师父他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直接来京城?为什么他来了以后不去皇宫不去任何一个地方偏偏来这相府?总不可能只是因为在这京城中我和他比较熟悉吧?”
叶似瑾索性把话给说死了:“反正你答不答应看你,不过我都和你说清楚了,那如果你还答应的话,那么到时候夹在中间为难的就是你了。”
叶云天一听,心中就有了决断,就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宁拂雪在叶云天出去后看了一眼叶似瑾:“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以后说话对他客气点,别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似瑾对此不置一词,自己依旧朝着月瑾阁走去。
宁拂雪也知道自己没尽到当母亲的责任,今日更是被她的师兄间接地给点出来,心里怕也是不好受,也只是叹了口气由她去了。
在这厅子中坐了一会儿,就下去准备明天给自己侄子的小世子的礼物了。
叶似瑾若是知道宁拂雪心中的想法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的确有一部分是因为听到安意刚刚说的话为原主心里感到不舒坦。
那么小的一个人,从小就离开了父母就为了学什么破琴艺,而且还不是为自己而学,却是为了这个东陵国而学,就这样子早早的失去了父母的陪伴。
而好不容易学成归来,居然在路上就丧命了,都还未曾见过父母一眼,这都算什么事嘛!
更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好心好意给叶云天提醒,叶云天居然还不懂是什么意思,还得浪费自己的时间给他解释,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呢,这脑子转的那么慢还好意思占着这个位置呢!
而且每次都把她给叫了回来,有事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非要这般拖拖拉拉的。
回到月瑾阁,叶似瑾仍觉心中尚存着一丝郁气,语气不大好地喊出了月瑾阁的隐主,询问查到的情况。
原本事情是交给相府隐主的,但叶云天既然出去了,那相府隐主该也是跟着他一起出去了,那样子该也是会把情况告诉给月瑾阁隐主转告自己的吧?
谁知,月瑾阁隐主出来后面对叶似瑾的询问都是满满的疑惑:“小姐不是把此事交给隐主了吗?属下未曾听过隐主说有关于这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