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陈文东,让许静柔都看不懂了,她感觉自己年纪比陈文东大,陈文东那点小心思怎么可以瞒得过她,但此刻,她真的看不懂。
别说她看不懂,就连蒋老都看不透陈文东。
超级自信力可以快速的将陈文东塑造成他想要的风格,这岂能是蒋老一个普通人能看穿的。
蒋老凝神看了几眼陈文东,嘴角一扬,笑道:“哈哈哈,陈少是在笑话老夫吗?放眼整个江城,没有任何一处的古董,能比我这儿的安全。”
“哦?蒋老或许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那些古董可都是大佛,不让我参观下你这小庙,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放下呢?”陈文东淡淡一笑。
“陈少好大的口气,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些大佛都有什么?万一我这儿也有,那陈少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被陈文东说自己理解错了,蒋老觉的很没面子,只好话锋一转,用陈文东的话头来打压一下陈文东。
陈文东是聪明人,蒋老这么说有三分是对自己不满,但更多的还是好奇而已,跟这种老狐狸打交道,陈文东的脑子必须转的要比常人快。
“大泉五千不过是排名第十,我这儿还是有几枚三孔布、博山刀和壮泉四十,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大佛?”陈文东淡淡一笑。
陈文东不确定蒋老都收藏了什么古董,但是一枚大泉五千能让蒋老念念不忘,可以推断,蒋老在古币方面的收藏必定鸡肋,就算有,也没有一枚能比得上大泉五千的价值。
从而陈文东就列举了出了三枚比大泉五千都排名靠前的古币,以此来镇压蒋老,让他不敢小瞧了自己,至于自己有没有,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什么?三孔布、博山刀和壮泉四十,你竟然同时拥有这三种名珍古币?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听了陈文东这话,蒋老异常激动道。
“你能跟我说说这三种古币吗?我虽知道它们是华夏古泉五十名珍,但来历有点记不清了,你是年轻人,你给老头子我讲讲。”
陈文东也不建议,暗道,我既然敢说出来,那就是胜券在握,这个小小问题岂能考的住我。
“三孔布,圆足布的一种,因其首部和两足部各有一小孔得名,这种布币发现极少,所见面文有二十余种,背文纪值,分‘两’和‘十二朱’等。”
“博山刀,齐明刀的一种。燕昭王攻占齐大片领土时铸。清代嘉庆年间博山香峪村出土,字样特殊,习称“博山刀”,传世极少。背面铸有三字或四字,一般开头两字都是‘莒冶’。”
“壮泉四十是新莽钱,始建国二年铸。‘六泉’指规则直一、么泉一十、幼泉二十、中泉三十、壮泉四十、大泉五十,规则直一在始建国元年已铸。”
陈文东十分流利的将这三种古币的来历说了一下,要真细说,每一种古币都得说上半个小时,来头大了。
“啪啪啪…精彩!”
听陈文东说完,蒋老激动的鼓起了掌。
许静柔则是听的满头雾水,不明白蒋老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不就是几个钱币吗?至于激动成这样?真是搞不懂这些研究古董人的心态。
“蒋老认为这佛够大吗?”陈文东面色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蒋老。
“够大,不知陈少今天有没有要带来,哪怕是让老夫见识一下也好啊。”蒋老露出了一脸的渴望。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随意的带在身上,蒋老要看,以后有的是机会。”陈文东笑道。
“那倒是,让陈少见笑了,跟我来吧,我让你看看我这儿的小庙,陈少觉的可以,不妨过手给我一两件。”蒋老站起身,对着陈文东握手道。
“这个是可以考虑的。”陈文东看了眼许静柔,对着蒋老道。
蒋老带二人离开小屋,打开一道厚厚的铁门,领着二人去了地下室。
一下地下室,陈文东顿时感觉到了阵阵古朴的气息,这个地下室并不小,整齐的排了两行架子,摆放的全都是落了一些灰尘的古董。
看到这些好玩意儿,陈文东的眼睛都在发光,这些东西看似不起眼,但它们可比黄金值钱多了。
“陈少,怎么样,我这是大庙还是小庙?”看陈文东那吃惊的表情,蒋老重新找回了自信。
放眼整个江城,在古玩收藏上,还没人能跟他蒋老比,他这里绝对堪称一个小型博物馆。
“中庙,华夏文明数千年,奇珍异宝多不胜数,蒋老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但相比而言,蒋老这里也不小。”陈文东拿起一副画,笑道。
“既然陈少对古董如此有研究,不妨帮我看看这幅画的真伪?”蒋老道。
蒋老心想,你小小年纪,能在古币方面专研很深,不见得在其他方面就强,这幅古画可不是谁都能看懂的。
“好啊,让我看看。”陈文东淡淡一笑,将画卷展了开来。
看着陈文东那一副霸气外漏的样子,许静柔在背后对着陈文东吐了吐舌头,腹诽道,得意什么呀,不就是了解点古玩吗,装什么深沉。
“这是洛神赋图,华夏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原《洛神赋图》卷,是由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绘制(宋摹),绢本,设色,纵27.1c。”
“顾恺之依据曹植写的《洛神赋》,画了这幅流传千古的名画,其中最感人的描绘是曹植与洛神相逢,但洛神却无奈离去。曹植这个人物蒋老知道吧,这幅画不是真的,是清朝画家模仿的赝品,价值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