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叫我们有什么事情去问你们客栈的掌柜的,我现在就如你心意,带你去见你们的掌柜的。”南宫曼曼望了一眼双手叉腰站在旁边的铁娃接着说道:“把他带进来,见见他们的掌柜的,看他还神气活现个什么东西。”
那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头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铁娃,一伸手,抓住这个躺在地上的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的腰带,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像提了一只小鸡一样,把他提进了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大堂里面,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头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铁娃,手里提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就那么轻轻松松、随随意意的站在了南宫曼曼的身后,像是自己的手里不是提着一个人,而是一根稻草一般,毫不费力。
走在南宫曼曼和这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头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铁娃他们身后面的人,看到了这个年纪就在十六、七岁的少年铁娃,手里提着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好像提了一根稻草一样,大家甚是惊愕不已,这个看似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头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铁娃,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臂力和腕力如此强劲?一个人被他提在手里像是一个稻草一样轻松自如,这个少年铁娃不简单。
“客至如归”客栈,开在这个小镇上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一向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周边其他镇上的员外和大户们,也都要经常来“客至如归”客栈捧捧场,吃吃饭、喝喝酒,招待招待自己的亲朋好友、远近乡邻。
没有一定身价和地位的人,这个“客至如归”客栈还不怎么欢迎你。
因为他们不愁没有生意,不愁没有人来吃饭喝酒,更不愁没有人来捧场。
平常该来的时候,你不来,等你想来的时候,你来了,这间“客至如归”的客栈未必就会接待你。
虽说这间“客至如归”客栈做不到让文官到此下轿,武官到此下马,但凡路过或者经过此地的大小官员,还没有谁说走到这里不来“客至如归”客栈住上一、二宿,过来给这间“客至如归”客栈捧捧场的。
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周围附近的州府衙门,还没有谁说到这里来上任不来这间“客至如归”客栈来拜访一下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
你来,你的官位就能做得“稳稳当当”,你不来,你的官位肯定会做得“风雨飘摇”。
这个规矩,是在这个地方,大家一直公认的规矩,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这个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个铁一样的规矩,任何人休想撼动它分毫。
因为方圆几百里的人都知道,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惹不得,真的惹不得,惹了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你就好比捅马蜂窝一般。
你若是捅了马蜂窝,你虽说会被马蜂窝里面的马蜂给你蛰得满头大包,但是,说不定你还有一些活命的机会,至少说,只要你及时找到了医病的郎中,你就有活下来的机会,可是你若是不小心惹到了这间“客至如归”的客栈掌柜的,那么,基本上你就是死路一条。
江湖上会有人主动要求天涯海角去追杀于你,州府衙门会给你网罗许许多多的罪名,一旦你落入州府衙门手里,你就很难能走出那个阴暗潮湿的大牢,你只有两种可能走出这个阴暗潮湿的大牢,一,是你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面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把你拉出来埋了;二,是要把你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大牢给押出来处斩了。
除了这两条,肯定没有第三条能让你走出大牢的理由和机会。
在这个方圆几百里范围之内,这也是知道这间“客至如归”客栈存在的人必须知道的规矩和代价。
至少说到现在为止,这个规矩和代价没有人能破掉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么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是谁制定的?那当然是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制定的。
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为什么如此牛?就是因为他叫台春雨。
那个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客栈的掌柜的台春雨为什么能有如此强大的能量呢?
其实大家都明白,因为有一个叫台春风的人是这个台春雨的哥哥,而且还是台春雨的亲哥。
台春风,朝廷一品大员,官至刑部尚书,手握天底下人的生死存亡的大权,皇上身边的宠臣。
“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台春雨,看到了自己客栈里面人满为患,来吃饭、喝酒的人络绎不绝,心里甚是欣慰,来他“客至如归”客栈里面吃饭、喝酒的人,不管是谁,他说收人家多少银子,人家就会给多少银子,从没有人和他在收银子方面有过计较,他现在虽然不能说是富可敌国,最起码也是富得冒油,接连娶了七房小妾,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
在这个小镇上,大街上大多数的店铺都是我台春雨的,这个小镇上大多数漂亮的姑娘都是我台春雨的。
台春雨一直活在这种非常滋润的生活坏境里,美滋滋的。
就在刚刚,店里的伙计说外面来了好多好多人,估计又是来咱们“客至如归”客栈捧场的客人,就连忙出去迎接客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来捧场的客人给迎接回来,难道这个店小二又到哪里去偷懒去了?该不会啊,他没有那个胆子啊。
等到这个“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台春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