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弟一直不想过问朝堂之上的任何事情,不过这一次皇上一定要趁刑部尚书台春风弟弟的这件事情整顿朝纲!”七王爷眯着自己的双眼,走到了之前他坐的那张椅子旁边之后,七王爷接着说道:“刑部尚书台春风和兵部尚书吴瑶卿他们两个人若不是碰到‘忠勇侯’侯爷,他们恐怕还在皇上的疆土上任意妄为,他们这么做考虑过皇上的尴尬境地吗?”
“皇弟,他们两位毕竟是朝廷重臣,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如果朕对他们两位尚书大人做得太过,朝廷里面的其他大臣们会有恐惧感的。”当今皇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做皇帝也要有御人之术,要不然这个朝堂不就乱了套了吗?”
“皇兄,明天朝堂之上,皇兄准备怎么应对此事呢?”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七王爷问道:“‘忠勇侯’侯爷把国家的蛀虫给皇兄找出来了,皇兄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会,这件事情谁参与了,谁就要为这件事情承担后果!”当今皇上站起身来,对着七王爷说道:“朕准备把这件事情交给刑部尚书台春风自己去处理,看他如果面对自己的亲弟弟!”
当今皇上说完,就背着手走出了御书房,准备回自己的寝宫休息了。
望着当今皇上,自己的皇兄远去的背影,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七王爷,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皇兄,也就是现如今的当今皇上。
虽说他们是兄弟,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却一直无法猜测自己皇兄的心思和想法,他每做每一件事情,往往都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这一次,刑部尚书台春风和兵部尚书吴瑶卿,两位尚书大人明显是违规违纪操作手里的权力,明显有点儿结党营私的嫌疑,可是这个自己皇兄,当今皇上,居然没什么太多想法,这个好像有违常理,也更加让人揣摩不透当今皇上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说不定正如皇兄所言,做皇帝的一定要深谋远虑的胆识,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霸气。
秋天的萧瑟,就是落叶枯黄之际。
原本绿意盎然的群山,现在已经是到了秋风扫落叶的季节了,漫山遍野的枯黄的落叶,随着吹来的萧瑟的秋风,随风飘荡,像是一个无处安身的人一样,不知道自己的家和归处究竟在哪里。
群山之下的这座无名小镇今天好像特别热闹非凡,大街上是人满为患,拥挤不堪,本就拥挤不堪的大街上,突然不知道从那里来了很多、很多的人,他们都是一副江湖上人那种打扮。
大街上的两边,好像有好几家本来是经营别的行当的店铺,现在也在改建成酒楼和客栈模样!
因为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短短的数天来,这个无名小镇上的客栈、酒楼统统的客满,甚至到了你想找一间房间息息脚都是不可能的。
这个小镇上的富户们,他们好像看到了这一波赚钱的商机,连忙把自己的其他方面的产业停下来,改建成酒楼和客栈。
这些很有眼光的富户们,最近这几天,是赚得盆满钵满,大把的银子,被他们捞回家了,他们是喜笑颜开。
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是有人喜欢有人愁,那些赚钱的人是欢声笑语;愁的人是愁得连吃饭、睡觉都没有往日的香甜!
“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已经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原本有一点点肚腩的肚子,现在好像也看不到了,原本红润的脸颊,明显没有以前那种好看的血色了,有的只是忧愁和惆怅留下的痕迹。
因为这几天那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一直在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的客栈大门口挑战他们这些门派的掌门人,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他们这些门派的掌门人都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和他这个年纪在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交流武功;还说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误人子弟的伪君子,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这样的人收徒去教别人武功干嘛?这不是误人子弟是什么?
这些门派的掌门人和门派里面的精英们,有许多人来找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他们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们要出去和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拼一个鱼死网破,省得在客栈房间里面听到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整天满口胡言乱语,自以为是!
“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和“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他们两个人作为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安排他们带队前往那个神秘组织驻地的带头人,他们是想尽办法苦口婆心的劝说众位门派的掌门人,说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为什么要如此做,他们是带着目的来的,他们就是要想办法要激怒大家,然后想尽办法拖延众位门派的掌门人,带着门派里面的这些精英们,赶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他们预定的目的地!
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阻止众位门派的掌门人前往那个神秘组织的驻地,他就想将众位掌门人拖延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最好到那个八月十五之后。
有好多门派的掌门人就很好奇的问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说道:他们就那么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