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们那里这个月的军饷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有领到,还请侯爷给我们做主!”这个时候中军帐里面又有一位将领从人群中站起身来,几步快走,来到了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倒,躬身说道:“侯爷,请您明鉴,不知道此事到底差错出在什么环节上了?”
“哦,居然有这种事情?本侯爷自从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来从不拖欠将官士兵们的军饷,来人!”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本已展颜露出微笑的脸颊上赫然变得冷若冰霜、一脸肃杀之气,只听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厉声喝道:“来人,去将那个专管后勤供给辎重的校尉阙就来给本侯爷找过来,立刻、现在、马上。”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转过身对着在自己中军帐里面的各位大营的将官缓缓的说道:“各位将官,拖欠军饷并非本侯爷的本意,也非本侯爷缺金少银什么的,这里面肯定有本侯爷不知道的琐事发生了,本侯爷在此郑重承诺一下,本侯爷绝不会拖欠任何大营的将官士兵们的军饷,这件事情,本侯爷会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中军帐里面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原本舒展眉毛、略带笑意的布衣侯秦侯爷现在脸沉似水、恼羞成怒的坐在自己的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一言不发,静待那个大营里面专管粮草辎重物资发放的后勤大营校尉阙就来。
那些坐在大营中军帐里面的其他将官们也都噤若寒蝉,心生恐惧,因为他们从没有看见过他们的主子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发过这么大的无名之火,简直是雷霆震怒般的怒火啊。
谁若是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必然要被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暴怒责罚,甚至会带来灭顶之灾。
“报!”正当众人在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等得有点儿焦急之际,中军帐的大门口传来棋牌官的禀报声,只听见大门口的棋牌官的声音接着说道:“属下有事需要禀报侯爷!”
“进来!”坐在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在听到了中军帐大门口棋牌官的声音,然后冷冷的说道:“有事情需要禀报就进来吧。”
“禀报侯爷,刚刚属下去那个后勤供给营校尉的大营里没有找到后勤供给营校尉阙就来,听那个后勤供给营阙就来校尉的属下人说他去咱们辎重和库房所在地‘落霞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个棋牌官低着头小声说道:“侯爷,没事属下就退下了。”
“诸位将领听到了吧?本侯爷就是说不会亏欠大家的军饷什么的,本侯爷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金子银子多。”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沉似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好了,诸位将领大家先回去在营帐里面等着本侯爷的军令和消息吧,说不定就在最近本侯爷就要带领大家奔向辉煌的未来。”
“侯爷,我等告退。”那些原本坐在布衣侯秦侯爷中军帐等待军饷的众将领在听到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的承诺之后,纷纷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我等给侯爷您添堵了。”
“诸位将领都早些回去吧,本侯爷会尽快将军饷落实好,一分不少的分配下去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脸露些许微笑对着即将离开中军帐的诸位将领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回去和士兵们说,本侯爷最近就要犒劳众位劳苦功高的士兵和将领们了。”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望着鱼贯而出的这些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将领们,心里甚是不是滋味,这些人当中有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南征北战、保疆拓土,流血牺牲,他们从无怨言,这么多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这个混账东西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究竟是怎么啦?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呀,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喝酒喝多了?
可是,可是自从前几年他喝酒误事,被自己惩罚过之后,这么多年来他再也不敢沾酒,并且整个后勤供给营他还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沾酒沾色的啊?
难道,难道是“落霞镇”那里的常青龙出了什么事情不成?那个常青龙跟着自己在“落霞镇”也有十几、二十年了,一直是一个任劳任怨、尽心尽职的人,也应该是信得过的人选啊?
忽然,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左眼皮不停的跳了几下,布衣侯秦侯爷心里一沉,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报,碟报营有紧急情报需要向侯爷禀报!”正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胡思乱想之际,中军帐的大门口传来一声碟报营的士兵的声音说道:“侯爷,属下是否可以进来向您禀报呢?”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士兵他到底又有什么碟报需要向布衣侯秦侯爷禀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