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真的就那么轻轻松松的击败了‘西域三魔’吗?这个‘西域三魔’本侯爷也有耳闻已久,听说也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啊,他们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呢?”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诧异的神色,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说道:“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登峰造极、出神入化、臻至化境的武功高手?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他连一个响亮的名号都没有的人,他难道是个怪胎不成?实难教人相信啊,陈公公。”
“侯爷,若不是咱家亲眼目睹,旁人哪怕就是说得天花乱坠,就是打破咱家的脑袋瓜子,咱家也不会相信这个人世间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奇人,他年纪轻轻的就能问鼎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的宝座。”那个传旨太监陈公公用他那瘦弱的干瘦的手,拍着他那干瘪瘪的胸膛说道:“咱家活到这个岁数了,在皇宫里面见识的所谓的武林高手不知道有几何?但是,咱家敢拍胸膛讲一句,他们那些武林高手在‘忠勇侯’侯爷面前就什么也不是,都吃不住‘忠勇侯’侯爷他一拳。”
“陈公公,本侯爷和你也说这么多了,原本就身体欠佳,今天就不陪你了,改天再聊吧。”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对着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说道:“本侯爷昨天晚上处置军务较晚,精神状态不佳,想休息了,你就请便吧。”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一边说一边又向床边走去,只听见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陈公公,多有怠慢,慢走,不送!”
望着走出中军帐的那个传旨太监陈公公的身影消失之后,原本面无表情、喜怒哀乐不露于形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的边缘上,再也没有从前的那份处变不惊的淡定和从容,以前种种的信心满满,现如今也被一件一件事情的失败所击溃,简直已经到了溃不成军的地步了。
自己现在虽说手握几十万大军在手,可是现在自己是腹背受敌,当今皇上在自己的驻军之地四周囤兵百万大军,其目的很明显,主要就是要想针对自己的,以当今皇上的为人处事的严谨和谨慎,怎么可能为了两位背叛他的尚书大人而兴师动众、囤兵百万来捉拿他们呢?
“天不助吾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仰天长啸,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惊叹,喃喃自语的说道:“生死存亡的关头,本侯爷该何去何从,苍天啊?”
大营里面缺少粮草辎重和军饷并不可怕,士兵们有情绪也不可怕,受到打击也不可怕,唯一让人觉得可怕就是一个人对自己失去信心和自信才是最可怕的。
大营里面没有粮草辎重和军饷可以筹集,士兵们有情绪可以安抚,受到打击可以总结经验,避免再一次失败。
可是,可是一个人若是已经丧失了自信和信心,你若想要重新找回属于你自己的那份自信和信心,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原本对这个“西域三魔”抱有太大的期望,也是布衣侯秦侯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费重金聘请过来帮助自己成就大事的一步棋子,在布衣侯秦侯爷看来,这些杀人如麻、武功高强的“西域三魔”虽说不能杀死当今皇上,那么至少能够将当今皇上打成重伤,或者擒拿之后交给自己,只要他们能将当今皇上刺杀或者打伤之后,当今皇上的大营里面必定会混乱不堪,变成群龙无首,那样就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
现在倒好,自己花重金聘请的“西域三魔”没有将当今皇上刺杀,也没有打伤,他们自己倒是被别人打死两个,还有一个还立下誓言,永不进犯中原。
“西域三魔”前去当今皇上的大营里面刺杀当今皇上,就是他布衣侯秦侯爷使用的“撒手锏”,也是他认为在他和当今皇上的博弈中,他又一次以少胜多的筹码和契机。
现在随着这个“西域三魔”的惨败,让他憧憬中美梦嘎然梦醒,接下来他就要面对的就是当今皇上对他和对他的大军一种泰山压顶般围而歼之。
难道这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费尽心思,密谋策划,掌控实施的所得到结果吗?
如果让自己就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放弃,自己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要想做大事,就要无所畏惧,一个更加大胆和疯狂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侯爷秦侯爷的脑海的思绪之中。
现如今的这种境况,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今皇上既然在“刘阳镇”周围囤兵百万大军,其目的已经是昭然若揭,即便是自己对他低头了,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如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嘴角露出了微微上翘的微笑,他好像又找到了以前的那种无比的自信,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心态又回到了他的骨子里。
毕竟自己现在拥兵三、四十万大军,而且自己的大军的战斗力也是人人谈而色变的虎狼之师,当今皇上要想轻松拿下本侯爷,他也要付出极其巨大的代价的。
一想到这里,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