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侯爷,既然您的直觉告诉您感觉不对劲,那么属下就听您的,属下这就去放信鸽去。”那个“闪电剑”吴剑侠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秦重秦小侯爷写给他的爹爹布衣侯秦侯爷的信笺,折叠成一条小方块,然后急匆匆的往这座“万竹杏花坞”的地下室走去,他知道他们养的那些飞行很远的信鸽全部都藏在这座“万竹杏花坞”的地下室里,只要将自己想知道的秘密绑在信鸽的脚上,这些训练有素的信鸽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肯定会给你带回来你想要的消息。这个“闪电剑”吴剑侠双手推开这座“万竹杏花坞”的地下室的外门,对着在此把守“万竹杏花坞”地下室的看守说道:“赶快去取一只体型灵活的信鸽来,秦重秦小侯爷需要信鸽和布衣侯秦侯爷传递消息。”
那个专门在“万竹杏花坞”地下室看守信鸽的人,接过“闪电剑”吴剑侠手里递过来的信笺,将信笺小心翼翼搓成一个圆圆的园状形的模样,塞在绑在信鸽的脚上的中指粗细的小竹筒子里,然后用白蜡封住中指粗细的小竹筒子,双手捧着装有信笺的信鸽,来到了“万竹杏花坞”的地下室外面,双手一扬,那只带有信笺的信鸽振翅而飞,转眼消失不见了。
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然的秦重秦小侯爷,现在就坐在这座“万竹杏花坞”的客厅里面,一边潇洒自如、四平八稳的喝着茶,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他表现得是如此镇静自如,不慌不忙。
也许他是天生就有一种优越感,也许他生在雍容华贵、锦衣玉食的官宦之家,先天养就成一种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神情傲然的姿态和性格,在他的眼里,就没有什么是他的爹爹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办不到或者是搞不定的事情。
雍容华贵、神情傲然的秦重秦小侯爷从小到大就是被他的爹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无论他开口要什么,他的爹爹布衣侯秦侯爷总归想尽办法去满足他。
不过这位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然的秦重秦小侯爷倒也是一个十分争气的孩子,从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每天勤练武功,挥汗如雨;勤练武功之后,稍加休息,他便十分自觉的捧着书本,认真阅读和领会书本中的含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么多年来,他一点不像其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官宦之家的孩子,娇生惯养,不务正业,做一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而是努力在各方面提高自己的能力。
就在刚刚,那个“闪电剑”吴剑侠跑过来告诉自己,那只飞向他的爹爹布衣侯秦侯爷大营里面的信鸽,已经起飞了,有可能在不久之后,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就会有消息随着那只信鸽带回来的。
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然的秦重秦小侯爷,在听到了这个“闪电剑”吴剑侠的话语之后,脸颊上洋溢着十分笃定和自信的笑意,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其实十分笃定和自信的秦重秦小侯爷他哪里知道,他们放飞的信鸽,刚刚飞出竹海中的“万竹杏花坞”,那只信鸽刚想振翅飞出一望无际的竹海,哪知道有一个轻功绝顶、身似流星,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犹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人在空中,犹如御空飞行一般,追着信鸽飞行的方向,双脚在竹子的竹梢上轻轻的一点,整个人犹如天际流星,瞬间追上了在竹海上空飞行的信鸽,一伸手,就将飞行中的信鸽抓在手里,然后双脚轻轻的踩踏在一望无际的竹海中的竹子的竹梢上,信鸽被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截获之后,他取下绑在信鸽脚上那根中指粗细的竹筒中的信笺,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将截获信鸽和信鸽脚上的信笺全部装在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座竹海中的“万竹杏花坞”,脸上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双脚轻轻的踩踏在竹子的竹梢上,整个身子随着竹梢在风中的来回摆动而随风摇曳。
在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旁边的竹子的竹梢上,有一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身穿白衣白裤,腰间挂着一柄白色剑鞘长剑,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在午后的阳光下的竹海中,犹如天宫中偷偷下凡的仙女一般,俏生生的屹立在随风摆动的竹梢上,任凭劲风吹来,摇摆着竹梢,她的双脚就好像在竹梢上生根了似的,随风飘曳。
“三哥,刚刚那只信鸽写的是啥?怎么到现在娘亲和那个秦重秦小侯爷都没有从那座竹海中的‘万竹杏花坞’中出来呢?”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站在竹海中的竹子的竹梢上,站在劲风吹过来回摇摆着竹梢上,身子慢慢的飘荡着,渐渐的靠近了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三哥,这个秦重秦小侯爷该不会起了什么疑心了吧?”
“曼曼,你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姑娘,真被你猜到了,那个秦重秦小侯爷在看到了你的娘亲之后,就对你的娘亲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起了疑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