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照例漫长,从温故主动吻秦苏墨开始,再到他反攻。
“我想要你。”
第一次见到温故的时候,她的眸子黑白分明,正惶恐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样一个空荡荡的,一尘不染的豪宅之中。
她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校服一角,那份没有见过世面的不安,在秦苏墨眼下一览无遗,可他却只想亲手撕毁掉这样的纯净。
钢琴本是优雅又圣洁的,从黑白琴键之间飘逸出来的是悦耳动听的乐章。
可有时候,再洁白的东西在an手里,也会变成伤人的利器,混合着错综复杂的音符,血染红了白色的音键,骇人听闻。
后来温故几乎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
疯狂掠夺过后,秦苏墨狠狠地用冷水清醒了一下自己。
然后才明白,什么叫做失控。
夜凉如水,整个别墅仿佛陷入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紧绷着一根随时会断的弦,人心惶惶。
管家看着有些失神的秦苏墨,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秦先生,您身上的血——”
“不是我的。”他双手撑在栏杆上,衬衣散乱,风顺着敞开的领口注入锁骨,斑斑驳驳的,是血迹。
“叫几个医生过来,要女的。”
几乎是温度骤降于零的命令。
钢琴上的血渍犹未彻底干涸,非黑即白的琴键同他人一样,秦苏墨的手指修长,天生就适合弹钢琴这样优雅高贵而又历史弥久的乐器。
似乎也只有这样,能让他平复一下失控的心。
温故被伤得很严重,因为是初次,又挣扎得厉害。
医生都是提着一口气治疗她的,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被这样对待呢?
喃喃地,一直喊疼。
她在混沌之中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推下了地狱,那里有一个恶魔,在她身上留下了疼痛的烙印。
卧室宽敞又明亮,除了冷冽的白与黑,几乎没有多余的颜色。
她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就是在这个房间,可怕的记忆再次浮现,掀开被子,想逃,没有任何犹豫。
身后却传来毫无温度的声音。
秦苏墨的指尖转动着一根烟,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绝望。
似乎是很享受她见到他那副慌张害怕的模样,就宛如见到猫的老鼠,可他却又拥有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本事,她躲不过,逃不掉。
秦苏墨喊了喊她的名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愈发苍白起来,没有半分血色。
“昨天只是个开始,你最好以后都做好被我睡的准备。”
“我不想说的太详细,这份文件上,该有的都有。”
丢给温故一沓密密麻麻的白纸,又落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签吧,不然后果你可以想象。”
“你逃不掉的。”
就像恶魔的诅咒一般,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抽去了大脑中所有的思维,只剩下无助的空白。
他日日夜夜在她身上索取,温故未经人事,除了疼,还是疼。
老实说,感受很糟糕。
秦苏墨却喜欢。
他就是喜欢毁掉这些美好的东西,就是喜欢逼温故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肆意妄为地践踏着女生的纯净和自尊。
干净无尘地皮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早就灰败绝望的温故,那份眉眼底下,是阴狠和邪气。
“你最好听话一些,别再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的耐心有限,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几次就够了,明白吗?”
后来她问他为什么,他狠狠将她丢在一块墓碑前,在那里,他给了她原因。
自那以后,温故便习惯性地给秦苏墨道歉。
直到他不耐,几乎快掐着她的脖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害怕,手紧紧地攥着衣服,因为太慌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知道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结果,又是一句——“对不起。”
秦苏墨忽然拿她没辙,声音倒是有些凶,“不许哭。”
以为眼泪对他有用?会让他心软?
温长如的女儿配吗?
秦苏墨将温故囚禁在自己身边,停掉她所有的课,一举一动都派人监视。
温故哭着求他,让她回去念书。
秦苏墨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我面前提这种要求,浪费你自己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
起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直到偶尔一次,他无意间翻开她的课本,连续好几页,都被人涂涂画画,面目全非,“乡巴佬”、“丑八怪”、“不会说话的结巴”、“没人要”、“你身上好脏呀!”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所以,她一直被人欺负?
秦苏墨有些烦躁,诡异的是,找不到什么确切的原因。他告诉手下的人,替温故办休学手续,彻彻底底让那个地方和她脱离关系。
他不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再一次索取的时候,秦苏墨紧了紧怀里的人,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你身上很香,一点都不脏。”
那些人,都是在乱说。
不许听。
温故咬了咬唇,害怕又戒备的眼神忽然泛着泪光,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许哭。”
结果哭得更凶了。
奇了个怪,威胁好像没有用了。
秦苏墨唯一失误的,可能就是让温故有了孩子。
有时候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