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柏言完全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一看就心软得不行,“我在,有什么难题,告诉为夫,为夫帮你解决。”
暮摇婳靠向他胸膛求安慰,“今天御医给我诊脉了。”
他心顿时一紧,听她温吞吞地接着道:“御医说,我底子差,还是不容易受孕。我明明一直有仔细调理……”
成婚前,御医隐晦地提过相关的点,那时暮摇婳未出阁,生母又不在了,岚贵妃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婚后暮摇婳才正式重视这件事,被告知因体寒而难受孕,需用药调养。
但前世并没有这一状况。
她和席柏言成婚一年有余,没特意做过避-孕措施,也不是很想要孩子,只不过,“不想要”和“不能要”的差别还是蛮让人难受的。
“没关系,没关系。”席柏言低声轻哄,“没有孩子也无妨,左右我也养不起,有你陪我足够了。”
如此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穷,暮摇婳破涕为笑,被他亲了亲脸蛋,“可我想要孩子啊,你和我的孩子。”
他自小孤独,她多么想给他温馨的家的感觉。
而且她自己也向往那种感觉。
一夫一妻,一子一女,想想都特别美好。
“那我们慢慢来。”席柏言眉目浸透着温和宠溺,凑近了与她的唇舌嬉戏,“为夫也会‘努力’的。”
暮摇婳被吻得晕头转向,搞不懂好端端的怎么又亲上了,推着他的肩头抗议,“相爷,别忘了你还有公务~”
对的,两个月前,原丞相被检举收受贿赂,细查下去居然还有卖官鬻爵等重罪,撤职入狱后,席柏言被推举成了新任丞相。
兜兜转转,这辈子与前世总算有了相同的点。
自他走马上任丞相后,比以前更为忙碌,常顾不到暮摇婳,为此颇感自责。
可暮摇婳体贴他,愈发的可人乖巧,绝不在他忙得焦头烂额时吵闹,当他废寝忘食时还会提醒他放松,注意身体。
他在书房做正事,她便在另搬来的桌上练字、画画,等他忙完,她也会拿着字画来厚着脸皮讨夸奖。
席柏言便感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人道他的仕途顺风顺水如日中天,知道是托了帝姬的福便奋力将她讨好,免得自己从高处落下。
他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样?不及他的小姑娘笑靥如花。
没有她,高处便是无尽的寂寞。
“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把回忆抛掷一边,席柏言专心地逗弄怀里的娇人,“每当你叫我‘相爷’的时候。”
握住她的手慢慢往某处带,嗓音更是暗哑,“它醒得,特别快。”
见多了男人这不可言喻的一面,暮摇婳再脸红也不会羞得无力反击了,此刻甚至威胁道:“我能让它马上睡着哦,信不信?”
席柏言险些失态,俊美的脸上情谷欠消散了几分,“一劳永逸吗?”
“嗯哼。”暮摇婳推了推他的胳膊,“快点做完正事,晚上才好早些休息……太晚睡对身体非常非常不好的。”
跟着别有深意地眨了下眼。
席柏言当然看得懂,失笑地捏住她的脸,“还真什么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