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哥哥那般厌恶渣男,绝对不会去做下一个苏崇惠的。
“苏崇惠把初霜看得太紧,要和她通信比较困难,老板他们一直在尝试。”席柏言说到这微蹙起了眉头。
上次他要对付苏崇惠时,初霜也有意和他联系。
可他后来“死了”,初霜一时想不出还有谁能和她结盟,郁郁寡欢了一阵。
暮摇婳:“苏崇惠平时也不准她出门吗?回娘家呢?”
“给她出门是不可能的,有人甚至以为初霜为了不慎夭折的孩子成为了失心疯,曾经的好友都不再找她。”
“苏崇惠真够卑劣啊。”暮摇婳义愤填膺地握紧拳头。
席柏言又揉了揉她的脸,“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不得卑劣。”
他就是个怪物,初霜想从他那得到爱,哪有可能?
到头来不过赔上初家赔上孩子更赔上了自己。
暮摇婳惆怅地叹了叹,“那她爹娘呢?”
“初家人自身难保,还指望初霜别总惹怒苏崇惠呢。”
“”
也怪不了初家爹娘心狠,女儿曾经一意孤行他们劝不住,末了弄出事,他们没和初霜断绝关系已是好事。
“假如初家有人生了重病,苏崇惠会不会给初霜回去看看?”
席柏言黑眸半眯,“这得取决于苏崇惠的心情我让老板留意。”
苏崇惠为人过于谨慎,他没狡兔三窟,什么东西都放在苏府就最放心。
头几年他是有小妾,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没多久便以各种理由踢走小妾们。
以至于如今苏府只剩初霜这个正妻,不知情的当他情深义重,其实他只是认为初霜好掌控,留着供发泄也好。
人多是非多,苏府冷冷清清,却都在苏崇惠的掌握之中,没人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
“席柏言,你说,当苏崇惠真把暮成归对和亲的打算传回沧澜,沧澜王会不会大怒之下起兵进攻大暮啊?”
“这答案不是在你心里吗?”席柏言轻叹,“小姑娘,沧澜向来贼心不死,这仗迟早要打。
“五年的隋尧之战,沧澜王想我借机在朝中出风头,被先皇重视,主动让我千里献计。而今我这颗棋废了,他们没如愿撼动新任圣上的地位,定然已经蠢蠢欲动。”
暮摇婳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那我得先去见一趟祖父,一旦打起来请他领兵挂帅,我再带着金銮卫跟去。”
金銮卫必须干干净净堂堂正正地回王城,她暗暗许诺过。
“嗯,鸿嘉想尽快迎娶玉舒桐,我们可借办喜酒进城,到时候再乔装去将军府。姜将军已开始怀疑你的去向了。”
席柏言顿了顿,又说:“目前姜将军在朝中的处境比较危险,据我了解,苏崇惠多半在琢磨着对他下手。”
姜严恪是大暮将士的魂,说句不好听的,他若战死沙场,能激励鼓舞将士们。
若死在朝堂中,只会让将士们寒心。
暮摇婳面容肃然,“苏崇惠不快点除去他是不行的了。”
“别担心,老板有注意将军府的动向。”
昔日席柏言的手下,有的被禁卫军抓住,有的也没离开,便留在南国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