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把她拉过去坐在自己腿上,极为有耐心的把玩着她的手:“大殿下这次出了大风头,过不了几日也该回来了,至于百里襄,他这次派出去的飞鹰骑都是老将,与上次在城门口伏击的新人不同,神出鬼没,行踪难寻。”
虞姜能感觉到他来了兴致,心里却有些抵触:“胤华回来,那秦淑慧也该入宫小住了,这次虽然是安荣的错,可是毁了我那么多人手,我也不甘心,必须给他们一些教训才是。”
王献解开她的衣裳,在她后肩轻轻一咬,粗糙的手掌钻进衣服开始在自己的领地巡逻:“正事待会儿再说。”
他每次来了兴致虞姜都只有配合的份,这次也是一样。
春恩消尽,她汗淋淋的半伏在榻上,后背贴着王献的胸膛,没有半分分开的意图。
王献难得露出心满意足的模样,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闲适的勾勒着她的柔软,**未散的嗓音微微低哑,却也隐隐带着笑意:“我娘回来后,你还没去请安过?”
虞姜睁开眼,依旧冷漠平淡:“怎么?我必须去吗?请安还是请罪,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忍的够多了,你若想后宅安宁,就别逼我。”
“脾气越发大了。”王献凑到她耳边:“看来是没磨够你的心性,倒不如像我年说的那样,早点让你生个孩子。”
他一提这个,虞姜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可不等她问一问王献是否需要请太医看看身子,王献就用行动去实现安国公夫人的想法了。
没过几日,胤华和百里襄几乎同时赶回,这一趟出去经历了太多事,胤华更加稳重了,先把自己遇到的事仔仔细细的和女帝说了一遍,然后就忙着去看德阳和朝姒。
知道他们被夜猫惊着了之后,他一直都在担心。
等他离开了,百里襄才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你看看这个。”
女帝把他放在桌上的镯子看了看,眼神同样诧异:“这不是...”
百里襄眉眼愁思:“这是景玉的,所有孩子中,只有她最爱红珊瑚的首饰,这只珊瑚镯子是她的,当初陪葬入墓,这只镯子也在里面,可是我在郴州的时候,在一个商人手里发现了。”
女帝着急起来:“又是盗墓?”
百里襄的神色不明所以:“我去看过,在后山找到了一个通风的洞,顺着通风口进去,直接到了她所在的墓室,玉棺被砸开了,里面的陪葬和她的尸体都不见了,墓室里还有人生存过的痕迹。”
女帝手一抖:“她也不见了?难道是被人带走了?”
百里襄看着珊瑚镯子:“兴许吧,你可知道,前几个月,秦国出现了一顶明珠冠?”
“记得,不是老秦王的陪葬吗?”女帝顺口接话,说完又想了起来:“景玉的陪葬里也有一顶明珠冠,是赢闵送她的。”
“对。”百里襄脸色复杂起来:“现在只有两个可能,有人带走了她的尸体,还拿走了陪葬的所有东西,要么就是...第二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