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说道:“我已经让人严守城门了,父王不要担心。”
戎王点点头,却依旧满脸担忧。
景玉从戎王处出来,下意识的就去了戎霄的院子,果然,屋子里没人。
景玉走进去,屋子收拾的格外干净,与戎霄的脾性一点也不同。
走到桌边,桌上突兀的摆着一卷书籍,景玉拿起了一翻,里面什么都没有。
婢女跑着进来:“公主,话已经传到。”
景玉把书放下:“去告知所有族长夫人,瑾瑜病愈,为了给瑾瑜添福,今晚在主宅设宴,邀诸位夫人及未嫁之女都来,人越多给瑾瑜添的福越多。”
“是,婢子这就去。”
她再度离去,景玉在屋里看了一圈,被一方矮柜吸引了注意力,走过去打开,一股外伤药的味道扑面,边上还有拉乱的绷带。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她关上柜门再次去找金氏。
自此鲁目达回来金氏就安分多了,只是人人瞒着她,她尚且不知道渠铭和孥稚的事,至于戎霄,从小就不是个有良心的主,他会不会告诉金氏,景玉还真拿不准。
到了戎王的院子,只见瑾非和知鱼站在廊下拿着小石子在砸台阶下的花草,戎王不见踪影,鲁目达抱着知鱼的娃娃不放,金氏在对面的廊下叉着腰骂他们。
“砸吧砸吧,让你老娘花钱重新种,一个破娃娃,给我大孙子玩玩怎么了?两个刚断奶的崽子,还和我耍脾气?”
景玉听她骂完了才开口:“金夫人,本公主才二十几岁,算不得老娘。”
看见她,瑾非和知鱼立马跑过来。
“娘亲。”
他们或抱或拉着景玉,看着骂骂咧咧的金氏傲娇着小脸。
金氏气焰低了,哼了一声进屋,景玉拉着他们过去,鲁目达看见她,直接把娃娃丢在地上跑回屋里找戎王。
景玉跟过去,捡起娃娃进屋,戎王正哄着鲁目达,看见景玉又回来了还很奇怪。
景玉把娃娃给鲁目达:“这是弟弟妹妹的东西,你想玩要和他们商量才行,不能抢,他们比你小,你要懂得礼让才是个好孩子。”
鲁目达还是不说话,看着景玉脸色阴翳。
景玉又出来,瑾非和知鱼像是两条小尾巴一样跟着她,到了金氏门口,他们俩立马停住,也不跟着景玉进去了。
金氏侧躺在榻上,根本不理会景玉,景玉说道:“瑾瑜病了半个月,今日总算是见好了,今天在主宅设宴为她积福,还请夫人也来,带上鲁目达,让孩子都沾沾福气。”
“给你儿子积福,关我们什么事?不去。”
景玉笑了笑:“夫人,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可是我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你,成淮登上戎王之位在即,整个狮城都是我们的,你和鲁目达还有戎霄是客还是人质,全部由我说了算,你儿子渠铭和孥稚能不能活着,也是我说了算,本公主当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这几年只是手上少了血腥而已,夫人可别真的把我当做善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