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元郡主性命攸关,你即便怄气,也不能随手伤了她。”
她面色淡漠,还带了几分小傲娇:“性命攸关,那就是能很快回南阳了,你太慢,我可等不,所以我并不打算一切听你安排,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可那是一条人命。”
她说的风轻云淡:“那是她的命,又不是我的,我只管我的目的是否能够达成,其他人的生生死死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明淮心里烦闷,抓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所以你宁愿让我也被牵连其中吗?”
他这般问,让景玉恼火了,毫不客气的质问:“那你呢,你就没有算计过我?那日一早,你本就知道明德会有所行动,可你还是在他们来的时候对着还没睡醒的我故意做出亲密模样,你很清楚馨元郡主的脾气,一旦她发现我是你收在身边伺候的女奴,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可你没有为我着想,你只是想借着我的存在让她对你打消念头,今日我就是存心给你找麻烦的,你能怎么着?”
明淮目光一颤,看着她说不出话。
她说的是事实,自己的确是利用了她,这无可反驳,原以为她不会起疑,却不想,她把这一切都想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还想求证:“所以那日你跑去女奴营那里,就是去联络你自己的人是吧?来往的消息,也放在了那罐茶叶里?”
景玉侧过脸:“是你提醒我的,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他松开手,自嘲一笑:“是,是我提醒你的。”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两人都各有心事,却都不曾出声。
飞羽不顾规矩的飞跑进来:“公子,馨元郡主晕了过去。”
明淮不紧不慢的看了看景玉,也没多大的动静,而是轻轻摆手示意飞羽先出去。
飞羽着急,担心他摊上麻烦,可又不敢不听明淮的话,硬着头皮出去外面等着。
明淮离她稍稍远了一些才说道:“利用你不假,但我也有私心,但绝非是害你之心。”
她侧目不听,明淮有些神情落寞:“我发誓,昨晚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虽神志不清,但对自己是否越礼也一清二楚。”
景玉一声冷笑:“呵,我虽未出阁,但是周公之礼该怎么样也知道一二,你都被下药了还能记得?”
明淮被她堵住了,心里窝气,难得来了少年人该有的犟脾气:“你若不信,就自己看。”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袒露出上身面对着她,尚且不算宽厚的身板,横七竖八的都是些旧伤的影子。
“啊~”景玉没料到他会把衣服脱了,一把捂住眼睛背过身大骂:“下流。”
明淮把她拽过来,硬是让她面对着自己:“你自己好好看看,我这是与人苟合后的模样吗?我一个大男人,即便是被下了药,但也不会任由一个女人摆布,郑国不比东川,对女子礼法管教森严,馨元是郡主,她有什么胆子敢真的用自己的清白来算计我?而且,她心性孤傲,知道我已经收了你,就已经不在以我为目标,这般作为,就是为了让你误会,好让她自己心里疼快,这分明就是一场算计,难道你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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