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丢不丢的朝姒倒是不在意,继续写了几张,等卫东临准备离开的时候,避开青柠追着他去到了门外。
“夫子。”
卫东临停下来:“公主有何事?”
朝姒来到他面前小声说道:“阿姊要回来了吗?”
“女君还没有消息,不过郑国十月就来下聘提亲,想必到时候女君就回来了。”
朝姒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夫子,我听见青柠和江哥哥告诉哥哥他将来是要做太子的,还说大哥哥是和哥哥争太子之位的人,这些话阿姊是不许人说的,可他们一直在说,哥哥都信了,还把大哥哥送回来的生辰礼物给丢了,说不要大哥哥的东西。”
卫东临神色微微一变:“江寒也在说?”
“对,江哥哥教习哥哥武功的时候就说过好多次,青柠还说阿姊迟早是要出嫁的,她不嫁给江哥哥就是不想让哥哥做太子,说哥哥可以没有阿姊,但是不能没有江哥哥,所以哥哥这些日子都跟着江哥哥,我和他说过两次,他还骂我,也不和我玩了。”
卫东临阴了脸:“江寒和青柠果真是这样教导公子的?”
“嗯。”朝姒点点头:“夫子,哥哥已经和阿姊闹过一次了,要是阿姊回来后知道这些,一定又要和哥哥闹了。”
卫东临压下怒火劝道:“没事的,这事夫子会处理的。”
景玉不但是他的学生,也是他的主子,上次郴州动乱,江寒想要趁乱而起,说服了自己给还在秦国的景玉写信,导致书信被劫景玉被打,这事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虽然景玉不曾明说,可事后仔细想想,他也发觉自景玉从郑国回来,与江寒就不如以往那般亲和坦率了,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连重要的细节都忽视了过去。
现在得知江寒在景玉背后捅阴刀,更是火气不打一处来,安慰了朝姒后气呼呼的回了府,隔天就叫了容湛过来把胤玄带去了庄园,再用学习王室礼仪的借口把朝姒送进了宫,青柠两头都顾不上,只好跟着朝姒去了宫里,可是朝姒又整日被德阳带着去跟嬷嬷学东西,她也不能时时侍奉在侧,不由得心里郁闷。
江寒拜访卫东临的时候,已经是中秋前一天了,他们算得上都是安州一系,但私下的交往并不深,虽然以前合力帮过景玉,可卫东临并不喜欢江寒的性子,总觉得他这人清冷的可怕,有些不近人情。
江寒带来了安州产的槐花酒,木塞未拔便酒香四溢。
“我记得义父最爱槐花酒,夫子也曾是义父的酒友,曾多次与义父把酒言欢。”
卫东临冷冷的看着他,态度也很淡漠:“把酒言欢,说的也不过是女君的血液之事,得知女儿聪慧灵秀,将军高兴了才会多喝几杯。”
江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鸾鸾聪明,义父的确对她喜爱非常。”
卫东临憋不住了:“你既然知道将军的心思,何必要与女君作对?”
“作对?”江寒露出疑惑:“夫子怕是误会了,我只是守着义父遗言罢了,鸾鸾不听话了,我身为兄长管教她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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