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想清楚厉害就笑了:“举手之劳罢了,阿蛮姑娘可好些了?”
归云面露愁容:“她惊吓过度,每每夜里总是噩梦连连,人也憔悴了太多,族长已经让人去请大巫医了。”
景玉看了看不管己事的大叔,这才想起大叔似乎是一个人来的,身边并没有跟着什么人,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在暗中跟着他,不然他一个人拎根棍子在大草原上晃荡,那不是找死吗?
明淮这个时候就有点老实了,老成的一沉吟:“吓疯了?”
归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景玉也尴尬了,忙打圆场:“受惊过度罢了,我曾经也如此过,还失语了许久,唔...也就是哑巴了。”
明淮从不知道她还有过这样的经历,听她说完好一阵没回神,等归云她们走了,景玉擦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
景玉招招手:“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明淮摇摇头,把她手里的马奶酒拿过来自己喝了:“你被吓的失语过?”
在想这个?
景玉点点脑袋:“对啊,很久之前了,已成往事。”
她不愿过多谈及,明淮也不问,吃喝玩乐的到了大半夜这场夜宴才算是算去,或许是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乌塔族的人并没有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帐篷,明淮只好先把景玉送回去,然后再回自己的帐篷。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景玉就去找大叔了,看她这么积极,大叔觉得有些牙疼,把从族长那里拿来的戎族地图慢悠悠的打开。
“就一眼,看不清可别说我耍赖。”
他故意出声干扰,景玉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在他缓缓拉开地图的时候,就像是刻字一样把每一个边边角角都给刻进了脑子里。
她有个爱好,就是喜欢琢磨地图,东川的琢磨完了就去琢磨秦国的,秦国的琢磨完了就去琢磨郑国,实在没琢磨的了就让东川的官员每年都校对地图,现在来了戎族,自然是关心关心他们这里了,谁能保证这里以后不是自己家的?
地图在桌上一滚全开,眨眼的功夫又收了起来,大叔一边收地图一边笑:“就一眼,你说的,我没骗你吧?”
景玉还了他一个天真无害的笑,立马就走了,弄得大叔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小帐篷,景玉找出一张羊皮卷就开始认认真真的复制脑子里记下来的东西。
明淮被大叔派来叫她吃饭,一声不吭的进去就看见一地的羊皮卷,随手捡起一张看了看,只觉得特别眼熟,好好的回想了一下,眼皮就是一跳。
这不是南阳的地图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向还在奋笔疾书的景玉,默默地过去坐下来,把她画好的一张一张摆在地上,摆完了就满眼复杂的看着她,等她终于停笔了,才试探着伸出爪子在她额前摸了摸。
景玉吹了吹未干的羊皮卷:“看过的地图越多,才知道天下有多大,你看我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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