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夜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太久了，都大半年了。”
祝婉震惊了，“是什么人害了您？”
云朝夜犹豫了会，像是在回忆一件痛苦的事，“都过去了……没有意义的。”
祝婉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几分无奈，博士应该是知道谁是凶手的，可现在却不打算深究！
她劝说道，“博士，对于杀人犯，您不能袒护！”
云朝夜嗤笑一声，“婉儿，那我问你，如果知道是谁杀了我？你打算怎么办？”
祝婉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报警抓他！如果对方是异能者，就可以直接请校长出马，然后以杀人罪论……”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出声了。
云朝夜点头，“嗯，他杀了我没错，可现在这个‘我’，你要我否认这个云朝夜的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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