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欢！”
韩杭欢满脸血污仍挡不住他的欢喜：“我终于为爹娘报仇了！”
“韩杭欢！谁准你杀人的！”
轻柠气极，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韩杭欢咬紧了牙关，生生挨着也不还手。
轻柠抚着心口，喉间一甜，竟呕出血来。
她倒在韩杭欢怀里说得最后一句是：“这些罪恶我一人来承担便可，你又何必堕弱。”
顾璃蹙眉问道：“所以你最后杀了那些女子？”
轻柠满脸的泪痕，她点头：“不错。”
“为了治好你的脸？”
轻柠正要点头，韩杭欢握着她的手道：“皆不是她做的，是柳黛帝姬所做，轻柠是为了替她受过。”
“是我干的！”
“不是。”
“那也是为了我！”轻柠朱唇颤抖，她道：“那也是为了我……若不是如此，我的脸也不会好，我欠她一条命，该还的。”
莫君琉神色淡淡，道：“从何说起。”
“当年，我与她是对头，她道我处处高过她一截，我其实羡慕她敢爱敢恨。我们师从同门，自小看对方不顺眼，但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她是太关心我才会去杀人。我此番求先生也是为了洗去她身上的血孽或移至我身上皆可！”
轻柠跪下：“求求先生，那天夜晚我便是被您所伤，您定可救她的，对不对？”
“我……与你们不同……”
莫君琉望向顾璃：“我只能保她不死，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那也好，我会伴着她的，多谢先生！”
“我也会伴着你。”韩杭欢朝轻柠笑着，他道：“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