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军您只是赏赐战死者家属田地财物。但是您却没有保护他们。这让九泉下的战士们如何安息?”
“胡说,我怎么没有保护了?我地战士在全放舍生忘死,不就是保护亲人不受战乱之祸吗?你这小子,难道以为你是法真之子我就不敢杀你了吗?”
“将军神威。我岂敢挑战。但是今天,就是死,我也要为这些人讨个公道。”法正一指这些拜服在地的百姓。
“将军,这些人都是您麾下战死士兵地家人。他们的亲人跟随您在沙场上征战,虽死无怨。您也赏赐给他们土地财物,让他们衣食无忧。但是将军,你亲眼看看,这些人是衣食无忧地样子吗?”
郑啸注意看了一眼这些百姓。大冬天的却有不少人衣衫单薄。不少孩子骨瘦如柴,显然是没有饱饭吃。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说,你家亲人在在那里战死的?”郑啸指着一个老头问到。
“大人…我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在函谷关战死了,他们很英勇,没有给我老陈家丢脸。呜…”说着说着这老头是老泪纵横。话也说不下去了。
郑啸呆了,看来这事情确实有隐情:“法正,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这样?”
“将军,您给了战死者家属丰富的赏赐。但是将军您没有保护好他们,他们的土地财产都被扶风杨家侵占了。他们衣食无着,生活困窘,可是他们都是咬牙在坚持生活。将军,您看看这些孩子。他们有什么过错,却要过这样地生活?”
郑啸也动容了,下马走想人群,抱起一个小孩子,却觉得好轻好轻,简直和没有重量一样:“孩子,你几岁了?你爹呢?”
那孩子眨眨眼睛看这跪在地下地一个妇人却不敢说话。直到那妇人也看着孩子点点头孩子才说:“宝儿今年七岁了。我爹是大英雄。娘说我爹在长安睡觉呢,不要我去叫醒他。”
随着孩子的话。那跪着地妇人也是不停的抽噎。郑啸心中一愣,七岁…这七岁地孩子简直和一团棉花一样,发育不良啊。他爹在长安睡觉?不用想了,必然是魂园里一名战士的孩子。只是,这孩子怎么这么瘦弱啊。
将小孩交给那个妇人,郑啸问到:“你丈夫是在那里战死的?”
“大…人…我…家汉子…是在…并州…战死的。”这妇人也是战战兢兢的才把一句话说完。
到这里,郑啸有些明白了,这些都是自己麾下战士士兵地家人。可他们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在魂园中对着死去的战士们纺,一定会照顾他们的家人,可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凄惨,谁敢欺辱他们。
胸中一股怒火几乎将郑啸燃烧了起来:“孟达,过来,跟我仔细说说,你做了什么?”
“大帅,过年的时候我回家省亲。也去看望军中袍泽的家属,可是他们的样子太凄惨了。我一问才知道,是扶风大户杨家,用种种手段侵吞了您赏赐给他们的土地财物,他们的生活太凄惨了。
我本来打算带他们去找扶风郡郡丞。可这扶风郡郡丞是杨家的人,乱棍将我们打出,可怜三娃子他爹,一口气没回过来就死了。”说到这里孟达也满脸泪光。
“我不忿这狗官,当夜就潜入他家,杀了他。可杨家人多势众,我怕杨家人报复他们,就带着他们向益州逃跑,一路得到法正地帮助,才逃到这里。
大帅,您将我千刀万剐都行,只是您要为战死的兄弟们主持公道啊。弟兄们跟随大帅征战沙场,没一个胆怯,没一个怕死,可是他们的家人在受苦哇,大帅,你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啊,要不兄弟们在下边不安稳啊,大帅,我求您了,我求您了。”
孟达是一边磕头一边喊,没几下额头破裂,鲜血撒了一地。(全本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