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若看。我们能若是趁雨夜突袭郑啸大军,有没有胜算?”
“这…”荀沉默了,不好说啊。
“算了,文若不必说了,我也知道我们无法击溃郑啸军队的。…就这样吧,你去安排部队,准备突袭,到皖县与孙策军会合过江。”
曹操看着外面的雨点,心中有点万念俱灰地感觉。过江,这一过长江,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回来。长江以北在无郑啸敌手。
这天下十分,郑啸已得其七。就算刘备,孙策都与自己联盟共抗郑啸,长江以南全部加起来也很难对敌郑啸,自保有余。进取却不足啊。这个时候,人口主要集中在中原与北方地带。战争,战争打地就是人口,没有人,你什么都做不了。这该死地战争…
郑啸也不着急。就是下雨的时间太长了,弓弩都不好使用了,这个时候也不好攻城。这曹操现在只能算苟延残喘,你也算我地一大对手了,可惜袁绍比你强大数倍,我一样击败了他,现在该轮到你了,你比袁绍难对付,只是可惜,你的力量还是不够。
徐州。糜竺府上迎来一位特别的访客。此人曾经是朝廷的光禄大夫,名士陈。前任的下邳相,陶谦举州投降郑啸后,陈被调动到徐州城中成了主簿,没有实权了。
“陈公您来了,蓬荜生辉啊。”糜竺亲自出门迎接,陈曾经是光禄大夫,现在糜竺虽然现在官职比他大。也要尊称一声陈公。
“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你糜家要是寒酸,那这天下就没有富户了。”
“呵呵。陈公夸奖了,请…”
将陈让进主厅,寒暄了一番,说了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
糜竺也问了起来:“陈公今日来寒舍,可是有要事?”
“的确,老夫托大,子仲,你小子做的不厚道啊。”
“陈公指的是?”
“你小子,悄悄地把田地都处理掉了。据说全部卖给大将军了,田产可是命根子,你这样不是败家吗?”
“原来是这个啊,您多虑了。我糜家本来就以商贾为主,土地倒也没有多少,再说,我也没有全部卖掉,我还留了千余亩的。”
陈心中气愤,一千亩,和你原先的土地相比,这算的了什么啊。我就不信探不出你的口风了。
“子仲,这次关于徐州盐业之事,据说是委托给你全权处理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糜竺微微一笑,上正题了:“大将军是将这个事情交给我全权处理,我现在也在犹豫,这大将军的政策不好执行啊。”
“子仲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详一下。”
“唉…大将军这个是代价的。想拿到盐业经营,是要将本族地土地大半卖给大将军才可以的。但是诚如陈公所言,很多人都以土地为命根,既不想卖掉田地,又想拿到当地盐业的经营,我也为难啊。”
陈老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逝,他今天来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当地地盐业经营啊,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很难抵挡的住,但是这土地佃户又如何能放弃的了啊。
“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糜竺一阵苦笑:“若是有,我早就用了,又怎么会只给自家留了千亩土地啊。其实陈宫,现在这土地多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卖了呢。”
废话,我也知道,可谁甘心卖掉啊?想自己堂堂一个下邳相,在下邳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了,现在却被调到徐州城做了无权的主簿。
本来自己是不准备妥协的,可自家儿子陈登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却要自己忍住,来向郑啸低头,不过儿子的话有道理,也就依了他。就是舍不下这张老脸。
“子仲,我陈家在下邳也算名门望族了,这次我来,就是想和你讨教一下以后该怎么办。毕竟你比我更了解大将军的心意。”
“陈公言重了。竺自当直言以告。”
“这大将军得天下之势已成,子仲,你说大将军可有代汉之心?”
这一句话可把糜竺问的愣住了,这该如何回答?“这个,我又怎么知道。”
“若大将军扶汉,我必然全心效忠。若大将军代汉,请子仲看在我们两家世交地份上保住我儿云龙,老朽也就无憾了。”
“陈公…”糜竺无奈了,郑啸得天下之势已成。九成会当皇帝的。这陈这般顽固,那不是自寻死路?
“子仲不必多言,深受皇恩,无以为报。大将军但有代汉之心,必力谏之。现在先不说这个,我今日来就是请子仲派人去清点我家土地,我陈家拜服在大将军麾下。即便日后有事,也是老朽一人之罪。”
“唉…陈公,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和你交个低,每户最多保留一千亩土地。低于这个数字大将军不会管,若是超出了,就…”
“明白了,陈家需要传承下去。下邳陈家会顺应大将军,老朽告辞了。”
不少人都在陈家等待陈的消息。陈一回来,人们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这些都是徐州地士绅地主,也有不少门阀的人。
“各位,各位。老朽无能,无法说服糜竺。事情还是那样,各位自去决断吧,上面的意思是,每户最多保留一千亩土地,否则…”
话不用说,大家走知道违逆大将军是什么下场。
“陈公,您可得给大家拿个主意啊,大家都指望您了。”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