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也让张辽摸不着头脑了,派去的使者回来了,这些乌桓人说是去丰南地区游牧,不是要打仗。听的张辽差点晕了,游牧?他们的牛羊呢?他们的老弱妇孺呢?一万精锐骑兵去游牧。真是太扯了,这蹋顿,无奈到这个程度了吗?
“命令骆豪,将军队带到俊靡驻扎,与乌桓人对峙。不允许他们在前进,他们若在前进。就是开战。你在派使者去,告诉乌桓人,不想战争地话,就退回去,不要找这些三岁娃娃都不相信的借口。”
秦军很快到达了俊靡,和乌桓人对峙了起来。由于敌情不明,不敢贸然出击,等待下一步的命令。不过秦军派去地使者却没有什么效用,两军对峙。一触即发。
看着对面乌桓人地营地,骆豪也是犹豫,他不是不想发起攻击。只是现在他手下太多护军。这些人都是新兵。主力大军都被庞德带走了,靠这些人,守备还可以,但是要打败敌人却不是很现实了。尤其是,你不知道敌人的后援在那里,这就更不好收拾了,怎么办?不打又不行,已经开春了,百姓地春耕不能受到影响。一年之际在于春啊。
打还是不打。这不是骆豪一个人在犹豫。乌桓人豪帅辗迟库褥也在犹豫,他的任务是试探,现在秦军集结了大量军队。据探查,已经超过三万人了,这秦国太可怕了,庞德带走了六、七万的大军,可瞬间幽州又拉起了三万军队,这一算,幽州已经有十万军队了。
幽州只是秦国的一个州。就可以凑出十万大军。那整个秦国呢?辗迟库褥都不敢想了,一旦秦国起全国之力,用人都能淹死他们,这下他也是不好处理了。
秦军大营之中,骆豪的心腹屠昊却来请战了。
“将军,末将请战。”
“不行,现在敌情不明,不能贸然出战。”
“那个,将军。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将。”
“有话说。有屁放。老子烦着呢。”
“将军,这样对峙下去不是办法啊。已经春耕了。这些护军的征召已经影响到百姓的生产了。若是时间长了,可不是办法。就算朝廷不怪罪,幽州百姓也会给将军安上一个无能之名的。”
骆豪沉默了一阵:“不管百姓说什么,我也不能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这里面新兵太多了,若没有足够地老兵支持,一旦发生溃败那就是灾难,我不能这么草率决定。”
“将军,不需要多少人。我只带本营骑兵,将军在给我一营老兵。末将带三千骑兵,明天晚上去劫营,先将这些乌桓人打退,也看看他们的后续军队在那里。”
“这…”
“将军。”
“好了,你先下去,整顿你的兵马,我在考虑一下。”
骆豪犹豫不绝,这新兵太多了,出战太危险了。可是不出战又不行。这该怎么办?只去三千人劫营,也罢,且看看这乌桓人到底想做什么,就这些人去吧,三千人,若是突然袭击,这些乌桓人应该不是问题,后续地军队嘛,引出来也好。
要知道,暗藏在暗处的敌人是最可怕,可斥候已经将附近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没有发现敌人,这实在不是好事,要探明敌情。
第二天他便叫来屠昊:“屠昊,我同意你的计划,但是你杀败了前面的乌桓人之后,却不能追击。我们以不变应万变。不过三千人…”
“将军放心,三千人足矣,我大秦的士兵是无敌的。对面的乌桓人还不够我们杀的,我带领的可是骑兵,即便打不过,逃回来也不是问题,还请将军接应我们。”
“好,这个不成问题,你便去吧。小心谨慎。”
夜间三更,骆豪担心地看着对面乌桓人的营地。斥候不断的回报消息,开始很顺利,没有被发现,还好,还好。火光从乌桓人的营地中亮起,骆豪大喜,成了,偷袭成功了,看这个样子乌桓人应该是没有防备住。
不一刻,果然有斥候来报。屠昊顺利的杀进了乌桓人的营地,夜间劫营成功了。骆豪哈哈大笑,吩咐一声,紧守大营,接应屠昊,让想出战的人却没有了机会。只有干看着。不过他们也明白,护军太多了,现在出战很危险,还是紧守大营吧。有屠昊的胜利就足以鼓舞士气的了,实在没必要去冒险。
一场大战,乌桓人大败,被斩首两千,俘虏一千,其余地都溃散了。要不是碍于军令不得追击。屠昊真想带人一口将这些敌人全部吃掉。但是害怕有伏兵,也不敢追击,得胜回营吧。将辎重拉走。敌人的营地一把火烧了,押着俘虏,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