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过?不知酒暖犯了什么错?”听到顾酒暖的话,沈洛一双美眸凌厉地扫了一眼众人。
“三姨娘和四姨娘责怪我将三妹和四妹的手给伤了,可酒暖只不过是在教导她们,她们出言不逊,就是女儿打杀了她们也不为过。”顾酒暖冷笑一声。
“哦?她们是如何出言不逊?”沈洛挑了挑眉,似乎很是好奇。
“她们说酒暖跟娘学了狐媚伎俩,才能妄想得到三王爷的青睐,而且……她们貌似很想将我们赶回幽然居呢。”顾酒暖承认,她这是公然告状。
听完顾酒暖所说的话,沈洛的神情qing变得很是阴yin沉。
“爹爹今天叫酒暖来观虎居,说是议论酒暖笈筓礼之事,没想到酒暖来到观虎居,迎来的却是爹的审问和……”说到这里,顾酒暖没有再说下去,沈洛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如此说来,左相还不情qing愿为酒暖准备笈笄礼么?”沈洛瞳孔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老夫……”看到沈洛的模样,顾世霖顿时语结。
“好,既然左相对酒暖如此厌恶的话,本夫人不介意带着酒暖去面见圣上,相信本夫人给皇上准备了九年的礼物,一定会让皇上喜欢上酒暖的。并且也会为酒暖准备笈笄礼,到时候左相想插手酒暖的笈笄礼都不行了。”
威胁!**裸luo的威胁!沈洛眸中带笑,语气依旧很是平淡,但却让顾世霖感到害怕。
顾世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堪,这件事情qing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异常的敏感,他和沈黎的兄弟之情qing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初顾世霖在皇上面前告密之时,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了天墨国,一时之间,此事越传越广,世间无人不赞叹顾世霖的深明大义,顾世霖可谓是名利双收。踩踏着自己好兄弟的尸体上位的。
若是这件事情qing败露,不仅整个左相府的人命都会保不住,而他,顾世霖,也是遗臭万年!
他,不允yun许这样的事情qing发生!
“夫人怎么会这么想呢,酒暖是左相府的嫡长女,如今快要笈笄,笈笄礼如何能不在左相府办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堂堂左相府办不起这笈笄礼呢,老夫定为酒暖办一场盛大的笈笄礼。”
顾世霖将难看的脸色压下,和颜悦色地说道,仿佛听不懂沈洛话中的深意一般,他已经是拉低面子了,原本在众人面前气势汹汹的模样,此刻在沈洛面前,却又完全变了个模样。
“如此甚好。”沈洛冷笑一声,但也知道,不能把顾世霖逼得太急,否则狗急跳墙。
“何故二夫人见了本夫人不行礼?”沈洛话语一转,众人这才想起在一旁看戏,极力掩饰自己存在的刘氏。
“妾……”二夫人被众人的眼光盯着,沈洛说话一点也不避讳下人,在沈洛出幽然居之前,后院一直是刘氏掌管的,如今被下人们像看猴子似的看着她低声下气的,刘氏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
“还有你们?三夫人和四夫人?怎么,一个两个的就这么着急着爬到我头上来吗?”沈洛怒拍了一下桌面,很是不满。
“来人,把二夫人拖下去,杖责三十!”沈洛魔鬼般的声音在刘氏耳边响起。
“夫人不要。”一直现在刘氏身shen后的霁晴,被刘氏看着一直不能说话,如今看到刘氏被罚,自然做不到坐视不理,连忙求情qing,虽然霁晴在刘氏为难顾酒暖的时候是向着顾酒暖的,可是刘氏终归是她母亲,杖责三十可不是说来玩的,况且她母亲的身shen体一直不太好,三十大板如何受得住啊!
“不要?二xiao jie这是在用什么身shen份命令本夫人?”沈洛勾起唇角,修罗般的声音响起,霁晴可能要受罪了,偏偏顾酒暖什么忙也帮不了。
“晴儿……晴儿求求夫人了,庶母身shen体不好,三十板子下去怕是性xing命难保啊?”霁晴跪在地上,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一直滴落下来,她宁愿自己受这三十大板,也不让刘氏受这罪。
“沈洛……”顾世霖看不下去了,沈洛自从出了幽然居,就把左相府搅得天翻地覆的,顾世霖固然害怕沈洛手里的那封信,但他绝不会心甘情qing愿地当傀儡,否则当初也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了。
“也罢,既然你如此有孝心,那你便替你母亲受二十大板吧。”沈洛很满意众人的忐忑不安的模样,退让了一步,有那么一刻,她还真想将刘氏活活打死在棍棒之下,她就不信,在顾世霖心里左相府还不如刘氏重要。
“晴儿遵命。”霁晴闭上眼,一字一句地说道,上次的伤尚未痊愈,如今又要再受二十大板,顾酒暖除了担忧,再也不能做什么。
刘氏眼睁睁地看着霁晴被拉了下去,一下子便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并非是她不想求情qing,而是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很难想象,若她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沈洛又会如何对付她和霁晴。
“对了,还有三夫人和四夫人,三xiao jie,四xiao jie,以及这些个出言不逊的,全部给我拖下去,仗责四十,谁要求情qing,同罪论处!”沈洛风轻云淡地说道,语气很是轻松,一旁的人皆苍白着脸。
很明显,沈洛明显是偏向于霁晴的,别人都是杖责四十,霁晴却是二十,这让顾酒暖感到很是意外。
接下来便是一群女人的鬼哭狼嚎,沈洛全部无视掉了,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洛儿,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