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悦,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像一个在争宠的小孩子吗?你哥也只会以为是你和我在赌气,你觉得你哥会相信你这些话吗?”
现在湘悦看起来特别的无理取闹,在段薇薇看来,云湘悦还不具备和她对抗的这个能力,不管是在行事方面,还是在和人相处上,她还不具备一个chéng rén考量的能力。
而且段薇薇也听说,湘悦从来没在宿舍住过,那天她去问湘悦的情qing况,那些人也只是很平淡的回答,看来,对这个从未露面的舍友并没有什么好感。
“就算我哥不相信我又怎么样?有照片为证,有贴吧里面那篇稿子为证,难道不会相信我吗?段薇薇,这背后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好,就算你说是我搞的鬼,我有什么目的吗?我陷害你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我还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
段薇薇不知道是该嘲笑湘悦傻呢?还是该说她没脑子,就算是她干的,总得给一个体面一点的理由,而不是凭空猜想,毫无证据。
“我陷害你,难道是为了给你父母看看,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吗?还是为了告诉你哥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何必自己挖了坑自己又填起来?”
“薇薇,别说了,我们先走吧。”段父段母在旁边听着也是难受。
哪个父母会忍心看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受骂,即使是帮人家的忙,不领情qing,还会被反骂几声,段父段母在后面都看不下去女儿这么受冤的。
可人家是家大业大,自己这么一个小公司,凑合凑合的过日ri子,哪里敢和别人这么计较。
还不是忍气吞声,咽回去了。
“湘悦,这是我第一次帮你解决问题,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解决,希望你好自为之。”段薇薇一声叹息足足回荡dangdang在湘悦的耳边,带着段父段母便离开了这里。
湘悦还留在原地,现在什么都变成她的不是了,这些事情qing明明不是她的错,却由一个外人来帮她解决了,这期间说过什么话她都不知道,今天她只是被通知过来的,就一句没她什么事情qing了,宣告所有她都不曾犯过的错,就结束了。
然后顺便警告她一下,以后再有这种烂摊子,没人帮她收拾了。
所以她现在沦为了一个连自己清白都不能解释的废人了吗?
所有的事情qing都假他人之手解决完成,她还来大学有什么意思,那她的成长在哪里又有什么差别,反正都会有人帮她收拾烂摊子的,不是吗?
蓝琉逸去了美国两年,就拿到了高中和大学wén píng,提前毕业回来接管了公司,那她云湘悦为什么需要花四年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忘乎所以的从办公楼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凉苏还在外面等她,看她精神落魄,以为事情qing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凑到跟前,赶紧问起来最后怎么解决。
“一切都没事了。”
这个时候湘悦觉得自己笑起来特别难看,索性xing也不笑了,笑不笑都一样。
“没事了吗?没事了怎么看你还是不高兴啊。”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还是挺ting高兴的,现在整个人就和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奄奄的。
凉苏两手还提着东西跟在湘悦身shen后,漫无目的的走着,其实走着走着,湘悦也不知道要往哪边走了,但是看着凉苏手上的吃的,她摸了摸肚子,好像又饿了。
后知后觉的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一个人悠悠的朝前走着,走到一个亭子里面,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来,看着湖面吹拂的波浪,才开始安心的吃起来。
凉苏在后面跟着,揣测着湘悦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这很不正常。
坐在湘悦旁边,凉苏都不敢和她说话了,只能静静地陪在她旁边。
风时不时的吹拂过湘悦的脸庞,将她的长发吹的飘飘的,飞扬在整个脸上,她也不动,安静的享受这个环境,她在想,这个湖多么的漂亮,傍晚时分的时候还可以供人们看看美丽的湖面,亮闪闪的,还可以装饰这整个地区,甚至提供了水源。
可她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除了在干自己喜欢的事情qing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追求了。
她时常闯祸,给蓝琉逸留下很多烂摊子,还喜欢和他闹脾气,也从来没替宋孑然蓝菲琳考虑过什么,没问过他们身shen体是否健康之类的。
她,好像真的好没用。
还拉着凉苏在这里坐着浪费时间,逃课她干过,没和室友好好相处,一直独处在自己的空间里面。
真的是很郁闷啊。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东西也吃不下去,就这么静jìng zuò一会儿也是好的,凉苏瞧着她脸色约莫是好了几分,和她隔着的距离也减少了几分。
把那束玫瑰花uu的变到湘悦面前,有什么不高兴的看了这束玫瑰花,坏心情qing都可以抛开,这么鲜红的玫瑰,这么娇jiao嫩的花,是需要某人爱ai的呵护。
“湘悦,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qing对着花说,多看看它,心情qing就会好很多,毕竟是哪位有心人送的。”
凉苏低沉的说,再这么下去,她都快要被湘悦搞抑郁了。
“凉苏,你会不会有觉得自己没用的那个时候,我总觉得,出生在这个世界,我除了念书以来,闯过不少的祸,就再也没有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qing。”
没用的时侯?
怎么会没有呢?人在大多数无能为力的时候,会抱怨自己为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