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一起看向鹿蜀。
“咱们的医学院”鹿蜀开始解释,董亚子却在心里想,什么医学院根本就是个妖学院,走校园里就觉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还不如自己平日里上班的太平间更接近人类社会。
空气中弥漫着妖气,行人身上都是一团团董亚子看不懂的各色气息。
“学院虽说我是董事会最大的股东,但是还有其他四帮人,他们人数不是很多,而且占得股份加起来也没有我多,但是也都是用东山君大叔的话说,道儿上的”鹿蜀看向在一旁陪着大黑到处乱闻想找龙珠去处的东山君。一人一狗一听说到这边,也是抬起头侧眼看着。
“这帮人不是重大聚会本就很少露面,平时里学校的董事会也是几年不开一次,毕竟学校这么多年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完全程式化了,我也很少见他们,我从上一代鹿蜀接过这个学校管理权的时候,他只是告诉我,学校里还有其他四种妖物集团,而且永远不要轻视他们,更不要去招惹他们,所以我们相安无事这几十年。”
已经完全囚牛化得苏秋纽捉摸了一下,对董亚子说,“老七,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这帮人消息非常灵通,这台风这么来势汹汹,天灾刚过,各方面都在休养生息,他们还能组织力量,把我这儿锅端了,看来预谋已久,刚你在车上跟我说你龙化,估计他们肯定是收到消息了,要知道龙化有很大可能出龙珠,得到龙珠,对他们的修炼必定大有裨益。”
董亚子倒不是非常在乎龙珠,毕竟那玩意儿怎么用自己都还不知道呢,拿回来估计也只是端着看,还得藏着掖着,不过nnd一想到这帮人竟然敢偷到自己头上,董亚子这火就不打一出来,随手掏出自己的小黑账,捉摸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记好,不知道人家叫啥。
“2018年10月2日,不知道是谁,妖学院某一股势力,偷我龙珠。”这样写完自己都差点笑了。
一群人在苏秋纽家里忙活半天,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墙上的诗写的又这么模糊,只能作罢。
于是一行人各自散了回家。
折腾了几天了,董亚子觉得浑身酸疼,臭烘烘的,晚上一进家门,虽然已是半夜,可还是忍着困倦,进厕所打算洗个澡,董亚子就这么半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胡乱在身上摸着沐浴液。
记得小时候上初中,住校,自己用的沐浴露都是孤儿院给买的,洗完了怎么冲水,身上都溜滑溜滑的,总感觉像是冲不干净,小时候不知道,这其实是滋润肌肤的,总感觉用肥皂那种洗完身上涩涩的感觉很棒,那才叫冲干净了,什么滋润,娘炮兮兮的。
后来自己工作了,有一次在工地和工友一起洗澡,用了别人的沐浴液才发现,原来沐浴液也有那种不是洗完滑溜溜的,也能洗的很清爽,记下牌子,董亚子这一用就是n年。
可这会儿,洗着澡,总感觉身上滑不溜丢的,董亚子使劲儿睁开眼瞅了瞅沐浴液,感觉特么别穿越回初中了,仔细一看,没错呀,还是自己用那种肥皂感觉的牌子,不过实在太累,在天上飞一大顿,又精神紧张的蹲了几天囚牛,还得tm时刻警惕东山君做的饭是不是又加特殊佐料了,董亚子体力确实有点透支了,洗完胡乱擦了两把,一头倒在酒瓶子床上迷糊了过去,睡着前,大黑已经开始打呼噜了,这几天也是把狗哥累惨了,想着,董亚子就过去了。
一觉醒来。
已经是下午,董亚子一个激灵,翻身起来,看手机上鹿蜀的微信留言,让他休息几天,看来这老板还是挺体恤下属的,一点不像自己过去的那些领导。
有一次董亚子在工地上和工友们一起,扛着人腰粗细的电缆,在雨里拖了小一公里,连挖坑,带布缆,又埋上,身体都虚脱了,老板就给大家弄了一箱子白酒,两盘子半生不熟的卤肉,第二天一早六点就畜生一样敲钟催上工,那次之后董亚子就离开那个工地了。想想当时真的好脾气,换现在,还给你记小黑账?我老董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不直接把你工地电吸干,让你电费往六位数上彪,给你来个现世报。
董亚子一边发着狠琢磨,一边心里竟然痛快了许多,于是开始四处摸衣服,可总感觉自己腰两侧皮肉发紧,董亚子很害怕,起来照着镜子一看,好嘛,镜中董亚子两肋生满密密麻麻的疹子一样的东西,摸上去滑不留手,看样子昨晚洗澡时不是幻觉。
这特么啥玩意儿?董亚子很慌,赶快度娘了一下,网上各路大神说的很邪乎,但是说的最多的银屑病,这玩意儿潮了特容易张,而且主要是血液有问题,遗传性质的一种病。
这也没个爹妈问问自己祖上谁有这种皮肤病,董亚子脑中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经历,风里来雨里去都是小儿科,台风中翱翔,那都不是潮了,简直泡水一般。
幸好不用上班,董亚子赶快披上衣服,领着大黑,出门去。
董亚子从小结实,很少生病,几次病的严重了,高烧不退,孤儿院阿姨也是带着他去诊所打个吊瓶了事,医院在董亚子心目中是一个高消费和社会上层人去的地方,所以今天董亚子还是选择,采取一些非医院的手段,来处理这种病。
当然,作为一个传统的国人,董亚子首先看上了小区外的那些老水泥电线杆子,那上边重金求子,寻狗找人,包括癌症都能治得神医,搞定下三路奇葩难言之隐专家,等等,各种大神数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