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要记住,这世上没什么真正的公平道义可说,如果有,那也只是强者的游戏,池寻对弱者没有耐心,你今日如果只是黄文举,你或许活不到进去秦王府。”
“好好想想,千万不能做个酸儒,如果你还想不清楚,这一辈子都别下山了。”
杨山长走了之后,黄文举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静静地思索所有的事,从黄府的事开始,黄文举一件一件想得很慢。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他都认认真真的想一遍。
黄家二房为什么会被赶出黄府?
他为什么不再被书院的同窗排斥?
黄家为什么一家孤幼,却没被人欺辱?
当年爹娘为什么会遇害?
今晚,秦王为什么没有杀他?
秦王提到隐卫时,杨帆都吓跑了,为什么他会无事?
……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黄文举面前闪现,包括流火的案宗,老师给他看过很多刑部的案宗,都是一些大案,随便拿出一件都曾经震惊朝堂的大案。
流火的案子,如果池寻没有解决,那一批军资前线急需,一定会走江南,流火熟悉地形,而且还有江南总督府做内应,物资一定会被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