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闻言颇为赞同的点零头,虽然没有开口但凰歌知道她心中也多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目标,干掉中宫。
两人坐在水榭边了许久的话,慕容氏又留了凰歌一同用了午膳,本来想着外面日头正晒欲留着凰歌休息一阵再放她走,可凰歌却坚持要离开,理由是这几日来迎春宫的人都待了不久便离开了,她眼下已然成了例外,若是再待上整整一日,只怕会惹人非议。
慕容氏才刚刚晋为德妃,自然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只能任由凰歌顶着炎炎烈日离开了迎春宫。
“娘娘,落英姑姑让奴婢知会您一声,太妃那边太后娘娘已经处理好了,让您放心。”出了皇宫坐在回七院子的马车上时,阿寻才将今日前往紫宁宫时落英姑姑交代的话告诉了凰歌。
凰歌微微点头,只要太后不『插』手白辉他们便翻不出太大的浪花来。毕竟水儿一事丁姨娘做得确实太过了,到时候捅了出来未必就能占得优势。
一晃数日过去,因为凰歌已经回了京都,白辉的诉状又一直没有撤回来,应民司自然要开始开堂问审了。
此事早就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开堂的日子应民司围了不少凑热闹之人,众人都想看看这桩父女反目的好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民司的主审乃是一位叫做裴泽的中年官员,因为事关左相和未来的越王妃,因此又添了两位陪审,分别是武安侯曹光和南乡候苏南。这两人都是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平日里既与左相一派没什么交集又与越王府没什么来往,让他们来做陪审自然是最为公正的。
左相府今日来的乃是白辉和坐在轮椅上的丁姨娘以及几个作证的仆人,白悠因为是未来太子妃的缘故不宜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便未过来。而凰歌这一边则只有她和阿寻还有素凝,相比下来倒是显得有些势弱了。
“左相,你确定不撤回状子?”正式开堂前裴泽还是照常和平日一样先询问了一遍递状子的人,毕竟闹到这里的都是家中纷争,有时不过都是意气之争,稍作调停便又和好如初了。
“除非女愿意当着众饶面给我和内子道歉,那便可以撤回状子。”左相闻言却是冷目看着凰歌,语气颇为傲然的道。
听闻此言裴泽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凰歌,希望这位瞧着柔柔弱弱的未来越王妃可以服个软,毕竟向自己的父亲道个歉也没什么丢饶。
“裴大人,开堂吧。”凰歌不卑不亢的对上裴泽询问的目光,含笑道。
见凰歌竟然真的不愿意服软,白辉的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这个臭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要嘴硬。
而坐在轮椅上装成重伤患者的丁姨娘闻言却是心中暗自窃喜,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惩治凰歌的机会,若是她真的愿意服软了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裴泽见双方皆不愿意退让,当即便扬手拍响了惊堂木,这一场庭审也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