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阿婉“郭夫人,不知此酒为何酒?”
“不过是随手酿制的酒水而已,不得名讳。”
阿婉笑了笑,摆摆手。
“这酒余香阵阵,入口绵柔,又有果香扑鼻,不若叫做三(日ri)醉如何?”荀彧脸色红红的看着阿婉,那素来冷清的双眸此刻在酒意的渲染下,多了几分媚意“此酒入喉,恐大醉三(日ri)方能清醒,以后军中筵席可不能饮用此酒。”
三(日ri)醉?
郭嘉端着酒樽的手微微一颤。
随即才一口将酒樽里面的酒水饮尽,冷冷一笑。
三(日ri)后怕是就会后悔取这样的名字了。
什么三(日ri)醉?
该叫‘牵肠挂肚’才对。
阿婉执壶,为郭嘉再倒一杯酒,对着他莞尔一笑“夫君今(日ri)可以多喝些。”
郭嘉手捧酒樽,微微叹息。
罢了,也就今(日ri)能多喝点了,珍惜此刻才是明智之举。
果然,不出郭嘉所料,三(日ri)后荀彧后悔至极。
他苦哈哈的喝着粗糙的米酒,目带幽怨的看向郭嘉“饮入三(日ri)醉,寻常酒水再难入喉矣。”
捧着(热re)茶的郭嘉对他浅浅一笑。
“如今文若该知嘉如何戒掉恶饮酒水之陋习了吧?”
荀文若仰起头,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若是知道三(日ri)后寻常酒水再难入喉,三(日ri)前那三(日ri)醉放在眼前,他可还会去喝?
结论便是,他会去喝。
如此佳酿,喝一次便少一次啊。
另一边,庞统偷偷的在老师单独为他开辟的教学书斋内,正疯狂的研习万花秘笈,还有新拿到手的杂学全部(套tao)书,当然,还有两本武功秘籍以及一根万花谷专用武器,毛笔一根。
将毛笔拿到手里的那一瞬间,庞统只觉(身shen)体里面仿佛有几股气流快速窜过。
窜的他整个背脊都发麻了起来,直到平息后,他再看向武功秘籍,却发现,上面的一些画,此刻已然了然于(胸xiong)。
他如饥似渴的背诵着秘籍,将那些招式牢记于心。
早晨更是早起跟着郭嘉后面先锻炼(身shen)体,提高(身shen)体素质。
这安然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元(日ri)那天。
阿婉早早的用红包包了个梨绒落绢包放在来拜年的庞统手里,意有所指的说道“此乃‘梨绒落绢包’。”
“这……”
庞统倒抽一口气,杂学里面有梨绒落绢包的制作方式,可过程复杂,又缺少关键物品梨花绒落(日ri)绢,自然不可成,可如今,这梨绒落绢包却在他的手心。
传说此荷包宛如小型须弥芥子。
他攥了攥荷包“谢谢老师。”
“小心些,莫要丢失了。”阿婉叮嘱道。
“学生知道。”
到了晚间筵席,阿婉更是大展(身shen)手,做了不少系统美食来犒赏这些人的胃。
赵云吃着冬菇藕夹,喝着冬瓜丸子汤,面前的案席上放着好烧、烧罗汉面筋,还有萝卜(肉rou)饼。
荀彧也沉默的用食。
这一顿晚餐,用的格外的宾主尽欢。
筵席用完了,郭嘉陪着阿婉回房守岁,赵云与荀彧一起往前院客房走去。
赵云一边走一边笑着摇摇头“也不知我未来夫人可有郭夫人如此的好手艺。”
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