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男儿,当真如此蛊惑人心吗?她如此,你也如此。”程颐借着月光瞧见梁以薄唇上的淡淡伤痕,嘴角微扬。
他细细摩挲着梁以唇上的伤痕,眉头紧锁,停顿片刻,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上浅浅一吻。
星月朦胧,夜色无边。
待梁以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透过翻窗照进来,将她得眼花缭乱,坐起身便感觉头疼欲裂。
家姐见她醒过来,忙吩咐给她端过醒酒汤喝,醒酒汤极其难喝,有股重重的药味,将她苦得龇牙咧嘴的,这一拉扯不要紧,嘴唇上的伤口被拉扯地更加疼痛。
‘怎么感觉嘴巴上的伤口变大了,我定要寻到那轻薄之人,居然趁机调戏与我,简直是畜生所为。’梁以摸着唇上的伤口暗自腹诽道。
殊不知,她心里刚念过,府里府外两名锦衣男子都同时打了一个毫无由头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