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逸被一个枕头盖住了整个头,也不恼,闷闷的笑起来。
思涵想着自己这个姿势,实在难堪的可以,便要推开他起来。
慕辰逸哪里容得她逃,按住了她的腰便让她坐了下来。这个姿势简直是要命的,思涵惊呼一声,身体却有一股异样的感受从腹上直冲而上,腹间的酸涨一涌而出,她低哼了一声。
“夫人,可不兴你这样的。。。”慕辰逸是多聪明的人啊?马上感受到她的变化,又顶了一下,她的身子便软了。
“原来夫人喜欢这个姿势,本督军记住了。”慕辰逸说完,便开始动作起来。
思涵听不得他说这话,只得拿着枕头再将他的头盖住。
慕辰逸高兴的很,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更刺激,他看不到她的脸,感观却更刺激。他没有发现,自己是从不允许女人拿枕头蒙着自己的脸的。像他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要时时保持着警惕。
现在是午后,外面正是阳光正灿烂的时候。
屋里亮堂的很,即使拉了帘子,也能清清楚楚的看着彼此。床帐内,红色的床帐挡住了光线,给彼此都度了一层红纱似的,看着朦胧而充满诱惑。
后来发生的,思涵都觉得的晕晕的,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慕辰逸已经拉起了床帐,一手搂着她在怀里,一手勾起了一根烟抽着。
“夫人,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记得吗?”慕辰逸吐了个烟圈,说道。
思涵闭着眼睛,也懒的挣开她,刚才实在太过疯狂,她现在只想睡一会,不愿理他。
“你叫了我的名字,慕辰逸。”慕辰逸朝她吐了一口烟,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夫人,你可知道,你叫我名字的时候,特别的带劲儿。”
变态!
思涵心里骂他,嘴里并不回应,只闭眼装睡。
“夫人以后可多叫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慕辰逸说着,按掉了烟,又躺下来抱紧了她。
“督军下午不用回军部吗?”思涵只想将他打发了,自己洗个澡,把药吃了。
“若要我时时回军部,我要那些人做甚?”慕辰逸看她终于给自己反应了,意思很明显的是在赶她走。“夫人,你也太没良心了。刚吃饱了,就要赶我走吗?”
不要脸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我要起了。”思涵说着,便要坐起来,绝不再这么跟他赖在床上。
慕辰逸一把将她抱回来,牢牢的箍在自己怀里:“夫人,你成日忙里忙外的,也不嫌累?今日陪本督军赖会儿床,嗯?”
“不累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思涵感觉他身体某一处有发热的迹象,马上动也不动。
“夫人,你心里是不是恼极了我?”慕辰逸将她扣在自己怀里,自己的下颌抵着她的头,沉声问。
“督军,为什么这么问?”知道就好,知道还不放开他。
“因为我每次跟你在一起,你都在赶我走。”慕辰逸说着,抬起了她的下巴,“你不让我吻你,你紧守着自己的心房,时而对我妥协,时而又跟我叫板。夫人,你说这样的你,我会怎么样呢?”
思涵不说话,他的眼眸深黑的像探不到底的潭水,深沉而可怕。
“我会有对你越来越有兴趣。”慕辰逸亲了一下她的鼻子,手放在她的唇上,“你不让我得到,我便越想要得到。有一天,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奉上。”
思涵仍不说话,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似的,闭上眼睡觉去了。
次日,思涵便开始张罗米油店的事情。慕辰逸让郑副官给她寻了一个位置特别好的铺面,她招了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为管事。
此人叫老王,以前在一家布行当管事的,后来那布行倒闭了,他没得工作。经验丰富。思涵和他谈了一轮,觉得满意,便留了下来。
铺面马上开始装修,连装修的一应事他都交给了老王。
现在府里还在准备着耿氏的寿宴,即使是小型的寿宴,也半点马虎不得。
正想着,思涵看到路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忙让司机停车。
“方先生。”思涵开了车窗,对外面喊了一声。
方桐轩自然听到了,一转头便看到思涵坐在车里,他露出笑容:“夫人,真巧。”
“方先生是回去么?”思涵问道。
“是的。”方桐轩点头,“今天下课比较早,便步行回去,全当运动了。”
思涵含笑:“这般说,我若问先生要不要搭便车回去,先生是要拒绝了?”
方桐轩对思涵的印象本来极好,马上道:“谢谢夫人,我的荣幸。”便拉开门上车了。
思涵给她移开了位置,今日她穿了一件宝蓝色镂花蕾丝旗袍,披了一件米色的披肩,端庄高雅,却又清纯怡人。这两种气质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像是矛盾,却又是那么和谐。
“先生在学校教哪门课?”思涵便和他闲聊。
“西方哲学。”方桐轩又想思涵可能不明白,马上又说道,“这是一门比较生僻的课。”
“我听我二哥讲过的,像是物,我种种,只是听着糊涂,没有明白。”
“夫人说到了物、我二字,就说明夫人其实是懂了的。”方桐轩眼眸中难掩对她的欣赏和惊艳,只是这般美丽的女子,竟是慕辰逸的女人。
她轻笑一声,“我哪里是懂了的,先方先生见笑了。”说罢,她又转了话题,“现在国内但凡爱国青年,多半参加革命,要保家护国的。很难得,会像方先生这般,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