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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才不是没有思想,如果他是个白吃,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混到这个地步,所以,他虽然一直在听着游文坤说,他也在思考问题,思考游文坤刚刚说的那些问题,再结合自己身处的白山,继续向游文坤请教。
“不从大城市引水,直接按你前面说的方法在小城市搞个地王出来,不就省事了嘛?比如说在白山搞个地王出来”。万有才问道。
“靠,白山是几线城市?这些四五线小城市没购买力啊,相当于“地下没水”,你再搞地王也没有毛用啊,小城市搞个地王也可以,那是疯涨之后当托底的,比如你要担心嘉善一万五的房介有水分,人家就在九月拍出了个地王,楼板价就近九千,等开盘肯定要卖一万五啦,所以让高价位买了嘉善的炒房客倍感安全,如果疯涨之前,房介才五六千,你搞个地王一万五,当地购房者也没人鸟你的,对不对?”游文坤说道。
游文坤看向万有才,笑笑,接着问道:“所以才迫使上面出政策让16个疯涨的城市限购限贷,挤出来水源引向广袤又干旱的祖国大地,呵呵,是不是有点房产版“南水北调”的意思”。
“这背后的事我从来没有仔细想过,现在想想,真是有些毛骨悚然啊”。万有才说道。
“你悚然个屁,你是卖房子的,正府是和你一伙的,因为啥,因为你借了银行的钱嘛,以前有人说,房地铲把中国经济和正府都帮家了,还有专家出来辟谣,辟他娘的蛋,被帮家了还不敢吱声,你见过这么窝囊的吗?”游文坤摇摇头,说道。
“如果不是正府一直在调空,是不是房第产跑沫早就破了?”万有才问道。
“嗯,你这下问到点子上了,调空是为了保护楼市的泡沫,避免过早地破灭,如同给垒得高高、摇摇欲坠的砖墙外面涂上一层厚厚的水泥,增加安全度,既延长了房地铲产业的生命,又保护了银行资金安全,用时间去换空间,其中道理显而易见”。游文坤说道。
“普通老百姓是想不到这些的,他们只是想有个家而已”。万有才摇头叹息道。
“你还别摇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才会感到脊背发凉呢,现在让你买买买,总有一天是要秋后算账的”。游文坤说道。
“什么意思?”万有才放下了手里的猪蹄子,问道。
“管中窥豹,我说了这么多,你看出上头的布局了吗?首先解决如何“去裤存”,第一步“拍地王,拉房介”,消灭一线城市周边的库存,第二步“调空限购限贷”,引一线城市之水解全国四五线城市之渴!一旦“去裤存”成功,就会迎来了“去裤存”的目的——“去裤存”只是手段,目的是房产禾兑”。游文坤睁大了眼睛,看着万有才,说道,万有才仿佛是被吓到了一样。
“房产禾兑?不是这次俩个会又压下去了吗?怎么又要开始讨论了?”万有才问道。
游文坤摇摇头,说道:“你傻啊,现在去裤存还没完成,现在征收房产禾兑,那不会把买房人都吓死吗?”
“也对,醉翁之意不在酒,房产禾兑才是最终的归宿”。万有才点点头,似有所悟的说道。
“不过也没什么可怕的,因为房产禾兑是早晚的事,想想,土地都卖光了,正府靠啥吃饭,肯定是靠存量房的房产禾兑嘛”。
“可是房产禾兑也不好收吧,这么多人,这么多的房子,怎么收,都不交,还能挨家上门收吗?”万有才问道。
游文坤笑笑,说道:“你也太低估正府了,人家聪明着呢:举例,先只收20的房子的税,其他80的人肯定支持的呀,然后慢慢来,再从80里面再收20,其他的60前面收过的20肯定支持的嘛……就是这样步步蚕食,中国人嘛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收就一起收嘛,要死也就一起死,所以到最后都一起乖乖地主动上缴”。
万有才被游文坤说的是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如此。
不信你回想一下,以前计划生育抵抗那么厉害都执行下来了,相对于征收你那点房产税(加上是不动产你又跑不掉),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房产禾兑很快就要*了?”万有才问道。
“放弃幻想吧,请你们把房产禾兑提前准备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交呢?我估计在2020年前后,你肯定倒吸一口冷气,说尼玛的如此下去,房子没有人敢买了,中国楼市要崩盘了!我只能哈哈大笑,你太低估我们的正府了,我对我们的正府掌控楼市的能力是绝对相信的,正府想让它涨分分钟,想让它跌也是一招搞定……”游文坤的笑声,以及他对问题的分析,不得不说,他是万有才见过对中国房地铲形势分析的最到位的人了。
“那,现在楼市怎么办?”万有才问道。
“现在的楼市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估计连我们的大老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的建议是,别听那些所谓的经济专家扯蛋,要听就听种样的,但他们说,听不明白啊,你看一直说“调空调空”,从上一届调到现在房介越调越高呀;我说这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你不能看文件、听政策,那都是表相,而是要看缓解周期,那才是本质。怎么看呢,其实很简单——看好了,叫“缓解周期理论”:
每一届新正府上任的第一个五年,房介都是要爆涨的,而第二个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