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妞儿,到底给他灌的什么mí_hún汤,让他26年所有的情动和心动都给了她,可偏偏这妞儿傲得很,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一心认定,他只想跟她走肾,不想和她玩情。
靠靠靠!
他顾沉修看起来很缺女人吗?是那种用肾思考的男人吗?
真想跟女人走肾,他的情人都能排到瓜圭国了。
“如果不我不同意呢?”
宁玉潋有些害怕,想往后退,但是脚跟才一挪就抵住了岗亭,退无可退,只能别开脸,低声问。
顾沉修笑,唇在慢慢向她逼近,话语几乎擦着她的瓣唇吐出:“那我就只好强吻了。”
宁玉潋身体僵住,颤声道:“你说过,不喜欢……”
“强迫别人对吗?”顾沉修将她被打断的话说完,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但是,小宝贝,你们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就是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男人那张嘴吗?”
他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宁玉潋噎住,竟无言以对,看着近在咫尺的殷红唇瓣间,就像绽放在地狱里的黄泉路引,如火似荼,妖冶似血。
彼岸花——来自恶魔的温柔。
顾沉修轻吮着她的唇瓣,低言:“妞儿,不要太相信男人,因为这世间上,总有一个女人能轻易让他破例。”
说完,他将她下巴扳过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唇倾覆而上。
这是一个细致缠绵,辗转反侧的吻,只有柔情不见侵略性,倒是与他之前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大相径庭。
宁玉潋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或者她根本就是想要顺从,唇齿间,辗转之时渐趋急促喘息,与彼此交缠的剧烈呼吸。
暧昧着,旖旎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沉修终于气喘吁吁地挪开唇,倾身将她抱在怀里,急促地喘息,浑浊的呼吸。
宁玉潋浑浑噩噩地感觉到,男人环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疼……”她低呼一声,下意识挣扎推攘,大腿根部却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不由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顾沉修将脸埋进她颈窝里,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哀求。
轰——
宁玉潋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本就酡红的面颊,更是热辣如火。
顾沉修他,竟然……
他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坏透了!
顾沉修很担心宁玉潋因此反感了他,无奈的在心里念《清心普善咒》,足足念了三遍,滚烫的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宁玉潋:“走吧,我带你去我的私人包间。”
宁玉潋垂着头,总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话显得格外暧昧,不过思及他前后两次都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强迫她,她心里倒是并不害怕。
顾沉修取下左手食指间赤玉扳指,套进她左手拇指间:“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了委屈,今后戴着这个,只要是顾氏的地盘,就能畅行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