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是……是我未来的师公吗?”
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惊慌地低下头,将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充满了不安。
师傅性情淡然,最不喜人多言,她会不会因此而心生不悦?
就在拓拔九焰以为师傅不会回答时——
姬如璇玑声音清冷如莲,透着淡淡的温意:“是当今皇上,光和帝,为师一位多年旧友,以后切勿胡言。”
拓拔九焰心中一喜,紧握的双手悄悄松开,他抬起头来,故作不解:“可我刚才……刚才看到他……他抱了师傅,师傅您没有推开他。”
他吐吐吞吞,脸上透着迷惑和不解,但无人知晓,他的内心是怎样的紧张,鼻腔间的呼吸,又是怎样的小心翼翼。
姬如璇玑黛眉轻拢,似一抹曦雾笼罩山蛮:“休要胡说,他是大雍朝皇帝,不可妄言。”
说完,她已经莲步如烟,缓步离开。
而她身后,拓拔九焰的双手则再次紧握成拳——
师傅为什么不解释?
难道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是天子,他就可以着抱师傅,让素来从不与人亲近的师傅也没有拒绝他?
那如果他……
是不是也能和师傅这么亲近?
此时拥有雏鸟情节的拓拔九焰,只是单纯的对师傅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想和师傅更新近一些。
但,有朝一日,当他对师傅爱之入骨,思之欲狂时,这句话变成了他穷极一生追寻的目标。
姬如璇玑虽与拓拔九焰师徒相称,却徒有师傅之名,并无师徒之实。
因他是天煞星,这天下必将因他而乱,故而她不不教他兵法谋略,不教他武艺傍身,将他终日是拘在苍梧山,希望他平庸无才,安份度日。
而姬如璇玑并不知道,今日一言对拓拔九焰造成了多么强烈的执念,命运的轨迹,终因这一言而产生了变数。
“卡,这一条过了!”
何一海很高兴,这一条拍出来的效果,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好,折腾了这么久,也算值了。
周围不少人,都因这一声而惨遭打脸。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玉潋这场戏是真的很好,主镜头几乎和萧清越一样多。
因为下面还有戏。
这条一完,化妆师就匆忙上来给她补妆,整理造型。
何一海回放了镜头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偏头看一眼身边的萧清越:“你让戏了。”
萧清越“嗯”了一声,不说话。
何一海圆溜溜的眼睛,则是死死地盯着他:“你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总不会不知道片场无父子,什么都能让,就是不能让戏?”
萧清越会让戏?
呵——
你特么这是在逗我?
他认识这小子十几年了,都没见过他给谁让过戏!
和他合作过的明星,有几个没是被他压得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但是,今天他被打脸了。
萧清越一本正经道:“我和她不是父子。”
所以,让戏也无所谓了。
何一海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特么的,我就是一个比喻,比喻你知道么。”
他总算是听出来了,这小子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轻。
萧清越淡淡地反问:“这条拍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