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修恨恨地咬了咬媳妇儿的嘴:“瞧瞧,你这矫情劲儿又来了,这么煞风景也没谁了,老公就喜欢你满身香汗,一会儿还要弄得你香汗淋漓,哭着求饶。”
见她还有话要说——
顾沉修张嘴就打断了她:“你身上哪哪哪儿都是我的,我说了算。”
于是,宁玉潋干脆不说话了,他都不嫌弃了,她还有什么好折腾的。
顾沉修对这么乖这么听话的媳妇儿满意的不行,伸手就去脱她身上的抹胸:“媳妇儿,你竟然没有穿胸衣,是故意的吗?”
宁玉潋刚做完柔体术,身上只穿着一件露肚的抹胸,下面也只穿着弹力短裤,身上的衣服少得不能再少了。
这简直是在为顾沉修一逞兽.欲提供了便利。
宁玉潋抿嘴,实在不想打击他了,忍不住瞪他:“就你话多!”
他这张嘴儿,有时候真教你恨得不行。
顾沉修得了便宜“嘿嘿”直笑,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恶劣的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儿:“媳妇儿,你身子哪哪哪儿都好,你说我要从哪里开始?”
边说着,还故意用舌头儿舔了她耳垂儿一下。
这会儿,媳妇儿成了他的盘中餐,他反倒半点儿也不猴急了。
宁玉潋止不住轻颤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了,这么羞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那就从嘴儿开始吧!”
顾沉修也不是一定要她回答,见她双颊艳红,身子微微颤栗着,从头到脚都是娇羞。
这画面实在太美,就像他早上过来时,吃过的生蚝。
轻轻撬开坚硬的外壳儿,露里内里嫩生生的肉儿,那颤栗的ròu_tǐ,简直称得上是活色生香。
宁玉潋下意识抿了一下唇角,紧接着唇瓣就被坚硬的牙齿咬住,被一寸一寸的吸进嘴里。
她不禁想到几个月前,在私房菜馆里,她就是这么将生蚝肉吸进嘴里的。
“媳妇儿,一会儿要记得换气儿,不要让老公吻不尽兴。”
顾沉修声弦华丽,嘶哑,就像大提琴的弹奏出来的音调儿,话音未落,舌头直接从娇嫩的唇瓣缝隙里破关而入。
“阿修……嗯……”宁玉潋忍不住轻喃一声,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
是那样坚硬,那样厚实,那样致密,她心中那仅剩的不安和紧张,惶恐与害怕,也随之散去。
吻了这么多次,她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任他主宰一切。
他的舌头像一尾鱼,灵活地四处游弋,她却本能的去追逐他,殊不知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回应,更令人悸动了。
顾沉修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给她来了一个极度深喉,空气瞬间被掠夺殆尽,宁玉潋有些受不住,本能的仰起脖颈,将漂亮的天鹅颈绷成一条线,筋骨动脉争相恐后的从颈间凹凸出来,彰显着极致美好,诱惑迷人的线条。
顾沉修终于舍得放开她,被吻得跟石榴花般润亮的唇,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吻她的脖颈。
一只大掌紧紧将她的腰掐住,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腿,那莹润的触感,美妙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