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先说好了,虽然他是庶出,你们必须全心全意拥护。”
“家主放心,我等必然死命维护小公子。”
当夜,阮经天押着阮奎到成克烈府上求见。
距离案发时已经过去八天,浩然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就是伤口处还有肉色疤印,不过只要涂两个月去痕药,那些疤痕会消失。
听说阮经天绑来自己的儿子,浩然微微惊诧,既然他这么有诚意,那就见他一面也无妨。
在成克烈的大堂上,浩然看到了阮经天一行人,意外的是还有个垂首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到浩然,阮经天连忙迎上去跪下道:“在下教子无方,致使圣师受到伤害,实在是罪该万死。”
“一人做事一人当,阮先生快请起来!”虽然他儿子对自己下手,可要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给自己下跪,浩然心里受之有愧,连忙把他扶起来。
浩然走过去,看向阮奎,自己完全不认识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阮奎面色苍白,他知道到了此地,这辈子完了。
“圣师听我解释。”阮经天上前道:“这畜牲之所以对您出手,全因这个小贱人。”
“她?”
浩然应声看过去,云雪儿抬头,露出那张精致的面容,犹自带着不甘。
“是你。”浩然想起那天的酒会:“我们好像没仇吧?”
阮经天解释道:“圣师有所不知,这贱人贪慕您的圣师声望,诱惑不成便怀恨在心,这畜牲却一直迷恋她的皮囊,故而冒犯圣师。”
“原来如此,浩然真不知说什么好。”
阮经天继续道:“这畜牲犯下罪孽后,就带着这个小贱人藏了起来,我得悉后,下令阮家上下四处寻找,直到今日才在融溪域找到他们,马上绑来给圣师请罪。”
“阮先生深明大义,浩然深感佩服,如此,就交给成大人处理了。”
成克烈道:“此案涉及军方的黄韶文,一直由军方负责,还是交给军方吧!
我这便通知陆司令来接手。”
听说阮经天绑子乞饶,吕有德和诸葛喜亲自带人,跟着陆仲盛到星长府,由吴明将阮奎和云雪儿押走,几人留在府中,与浩然叙旧。
另一边,成克烈则和陆仲盛与阮经天去了密室。
除去赔偿圣师和黄韶文的精神损失外,阮经天还自请裁减私兵数目至六百舰三万人,以示阮家私兵只为护卫商贸,绝对不会乱法。
陆仲盛对阮经天的做法表示赞许,声明这一页就出揭过,而后下令吕有德约束部下,此事就此终结。